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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018.11.4(1/2)
当天晚上官一青又在沙发上失眠了。
没错,又,在沙发上,失眠了:)
新门已经装上了,锁也换了,钥匙给死柄木留了一把。
官一青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地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这种,像自己曾经设想过的,对待同居的恋人一般地,对待一个刚认识没满两天,还曾经威胁过自己性命的陌生人。
甚至于说,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儿不情愿?
不能再贴心了。
也许在一开始,提出带这个人回家吃饭,就仅仅是灾难状态下,脑回路炸裂的应激反应。
后来是想做什么…对了,想要证明自己的无害。
这种想法在见到对方的「个性」的时候曾经动摇过,而在几个小时之后就彻底变了。
或者说是接受了,习惯了,因为死柄木先生似乎…非常容易读懂。
而且非常需要人照顾。
官一青不得不承认,看着这个仿佛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少年,在自己的一点儿小动作下,一点一点接近正常人,那种可以和阳光的气息融为一体的人,会使他有种微妙的自我满足感。
是这样的。
他擅自把对方放在一个被施与者的位置,自己付出的那些因而显得过于微不足道。
但是在这中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都被忽略了…
被忽略的到底是什么,官一青最终也没想明白,次日早上他又重复了一边之前的动作,将一切收拾妥帖之后才往学校走。
和往常不同的是,学校大门今天被一群记者给围起来了,过路的学生有一个算一个的被抓过去采访,就连试图从侧面溜进去的官一青也没能幸免。
“请问关于教师欧尔麦特,你有什么看法?”
官一青颇为忌惮地瞅了一眼快要怼到自己下巴上的话筒,小心地后退一步,清清嗓子。
“我觉得…欧尔麦特先生还挺可…”
“他今天不上班。”
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