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托尼有些愤愤不平，“你为什么给他？难道他看起来比我帅吗？”现在的小姑娘的审美都怎么了？

修羽想了想，脸上重新酝起笑意，“因为他救过我？”一是因为这枚灵石会影响人的理智，如果意志不坚定的话，不适合拥有它，二是因为她欠蝙蝠侠一个人情，需要偿还。

你这武力值还需要他来救你？

托尼不太相信。

修羽却只是扬了扬眉，但笑不语。

……

当晚，邮轮之旅结束，修羽郑重其事地向查尔斯道谢之后回到哥谭，洗个澡就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虽然修羽困得不行，但还是被生物闹钟给叫醒了，她坐在床上发呆，眼神迷茫，头发有些凌乱，头顶上顶着一根呆毛。

娜塔莉用修羽之前给她的房卡开门，手中提着一袋热乎乎的早餐。

“扣扣扣。”她轻轻敲了敲修羽的卧室门。

修羽迷茫的视线移到门上，声音迷迷糊糊的，“请进。”

娜塔莉扭开房门走进去，把早餐给她摆好，“快起床吃早餐啦我亲爱的大Boss，过了饭店，你的胃又得造反了。”

转身看过去，修羽还是之前那副一脸迷茫地盯着空气的某一处看的样子，腮帮子无意识地微微鼓起，绿色的眼睛里泛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我家多萝西今天也好可爱呀～嘤嘤嘤，她怎么能可爱成这样～好想揉揉她～

娜塔莉在心里痴汉着，手痒痒地在修羽头顶揉了揉。

“唔……？”修羽眨巴了几下眼睛，被她这么一揉，倒是被揉清醒了，她扒拉一下头发，声音温和又无奈，“娜塔莉……”

娜塔莉咳嗽了一声，摆出一张精英脸，“嗯，醒了就快起床洗漱吧，否则饭就凉了。”

“好的。”修羽拉开被子下床，看向娜塔莉，“亲爱的，我要换衣服。”

娜塔莉慢吞吞地“哦”了一声，不怎么情愿地移到门口去，关门离开修羽的卧房。

修羽洗漱完了，从衣柜里脱下睡裙，正要换上衣服，手机“嗡”的，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声，修羽将衬衫披在身上，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床头走，是银行发来的短信，提醒她某张银行卡被人汇了一千万欧元。

“？？？”

修羽懵逼得连衣服都忘了穿，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她皱起眉头，有些摸不清这笔钱的来历。

来历不明的钱可不能要。

她尝试把钱转回去，却查不到汇款人是谁。

我要报案了啊。

修羽把哥谭市警局的号码按出来，刚要按下拨号键，指尖在手机背面轻轻敲击了几下，恍然大悟。

是蝙蝠侠汇的款。

她把红宝石扔进海里忽悠到了反派，又把那颗灵石给了蝙蝠侠，蝙蝠侠不愿意欠她人情，便把她拍红宝石的钱给了她。

修羽叹息了一声，把手机放下，略感头疼。

蝙蝠侠是救人救多了，不觉得帮她一次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她不能不记恩呢，她也是为了还蝙蝠侠人情才把灵石给他的，一千万还一个人情也不亏啊，蝙蝠侠又把这一千万还回来了，那她不是还欠蝙蝠侠人情么，她一点也不愿意欠谁什么。

可是她也联系不到蝙蝠侠啊，这笔钱该怎么还给他。

修羽头疼到不行，换好衣服趴在桌子上写了张字条，将娜塔莉买来的早餐吃掉，推开卧室门出去，“娜塔莉，我今天要去趟警察局。”

娜塔莉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不解地抬头，“啊？去警察局干嘛？”

“唔……有点私事要处理。”修羽站在门边穿鞋子，“帮我拿一下包，还有那本法学，就是桌上的那本。”

娜塔莉找到修羽的包，又去拿那本法学，法学是摊开放在桌子上的，娜塔莉把拿起来，合上，一张夹在籍内封里的照片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娜塔莉蹲下身，刚要把照片捡起来，就被照片上的内容给惊讶到了。

这上面的这个男人后面的标识……不是神盾局吗？

娜塔莉愣了一秒，在胸针上按了一下，再把照片夹回去，将包和法学递给修羽，“来，亲爱的，给你。”

修羽接过东西，对娜塔莉wink了一下，“爱你呀，娜塔莉～”

娜塔莉双臂环胸，扬眉，“嗯哼？你对多少人说过这句话呀？”

修羽知道她的意思，温柔地笑了起来，故意说：“亲爱的，我认识的叫娜塔莉的可就你一个，所以刚才那句话只对你说过呢。”

娜塔莉哼了一声，“你知道我说的是那句爱你，不是那一整句。”故意转移话题，一定是没少对别人说爱你呢。

过分！对谁都这么温柔，一定没少招惹别的姑娘喜欢吧？一天到晚就知道沾花惹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