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尝尝。”
东西刚到嘴里神色就变了,面上狠狠的皱了一下,才拼命做出一个笑来,
“好像····有些淡。”
我的妈呀!这岂止是淡!
那蜜豆点心里加了不晓得多少茶粉,苦得将甜味压的死死的,这也就算了。
为什么连鱼干都是用茶叶炒过了?是香,可是吃起来当真诡异。
“我和盼兮口味比较像,喜欢吃浓甜的蜜豆,咸辣的鱼干儿,这个··不愧是太巳仙人的女儿,
就是风雅。”
仙子面上一窘
“是邝露粗心了。”
“无妨,无妨的。”
狐狸少年眼见小仙子面上通红,却仍旧不走,一双碧色绣鞋在地上磨磨蹭蹭,手里绞着帕子好
久,才轻轻道。
“邝露此来,其实还有个请求。”
魇兽还未归来。
润玉一人坐在谭边,一壶清酒,手里握着一本兵怔怔发呆。
璇玑宫外花团锦簇,璇玑宫内,却比往常更冷。
他都有些不愿意回来了。
余光里忽然一跳,炽烈的红色跃了出来,连带着他的心也一跳。
玉杯从左手掉了下来,被右手接住,握在掌心。
夜神未动,看着红色衣裙的邝露仙子,眼皮颤动,声音粼粼,
“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素日小心知礼的仙女将金提篮掼在石台上,胸中一片冰凉。
到此时,她哪里还会去在意小女儿心性,保持着娴静温柔,不肯让他感到一丝不完美的地方。
一颗芳心,此时才晓得不过是一片鸿毛,丰神俊朗的心上人走过,如同掸走面前的灰尘小虫一
般,将自己的情意拂去。
只是,
“为什么?”
她还记得自己颤抖的手打开姻缘府的记档宝匣,慢慢打开那张满载上神之誓的婚。
原本只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锦觅仙上,水神之女。她的容貌,她带给他的助力远非自己能及。
可当她颤抖着,眼角颤巍巍的珠儿“啪”得一声滴落在落款女子的名姓上之时,才当真知道,心
意枯萎,究竟是一个什么滋味儿。
润玉
盼兮
上神之誓,水神助力,纵使有千般不配,纵使万般背叛,
他依旧义无反顾,跃进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