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武林各派人心惶惶,又不知到底是那方势力在作怪,大门大派纷纷连接一派以求自保,青峰剑派在这时候召开比武招亲,想来也应是有此意。”
“那柳绪雪脸蛋是没话说的,可就是她武功深不可测,要想赢过她,不知多少英年才俊要铩羽而归啊。”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这青峰剑派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待这几人走远,善念从屋檐下跳了下来,漫步走着。
好奇的想着比武招亲是什么意思?
这四个字怎么从来没有听师姐提起过呢?
回到厢房之后,善念翻着书看着,可在这些书本愣是没有解释比武招亲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苦恼着善念将倒了一地的书重新整理进书箱,瞥见那被塞在角落的小本本,也顺道的收拾进书箱里。
无事可做的善念推开窗,看向这满山的树,再无别的东西可以看。
师姐又忙,善念也不敢私自去找师姐,只好出门去转转。
这会青峰剑派的弟子都在练武,善念一个人胡乱的转悠到练武场,远远的便瞧见高挂的红旗。
里头确实热闹的很,善念本不想走近,可隐约脸看见师姐持剑站在那方高台上时,善念又转过头。
人实在是太多了,善念踮起脚都被人群淹没,身旁的几人瞧着善念,凑近着说道:
“小兄弟看你这样也不是江湖人士,那姑娘虽然长的是一等一的样貌,可人家只要武艺高强的,你还是死了条心吧。”
善念一脸懵逼的看着这长着满脸胡子,左眼还带着眼罩的壮汉,不知道该回什么才好。
四周的忽地吵闹,只见一位蓝衣男子长了那高台,四周人纷纷躁动着。
因为距离隔的太远,加之四周实在是太过吵闹,善念也听不清那蓝衣男子向师姐说了什么。
只是没过一会,蓝衣男子突的挥剑向师姐刺去,善念一下的紧张了。
可四周的人却都看的习以为常,好似像是在看热闹一旁。
好在师姐只用了几招,那蓝衣男子手里的剑便被甩了出去,整个面色难堪极了,愤然离场。
踮起脚的善念松了口气,满怀信心的看着师姐。
一旁的几人像是面露烦躁大声地说道:“咱家公子千里迢迢为她而来,竟然如此不识趣,这等剽悍女子尔等敢要?”
善念虽然听不懂,可仍旧觉得这人像是在说师姐坏话。
蹲下来拾了几枚石子,便朝那几人扔去,夹杂着些许内力的石子直直点中几人的膝盖的穴位。
那几个大汉扑通倒地,无法爬起来,脸色涨的绯红,低声骂了句:“哪个小混账竟敢偷袭本大爷!”
四周人轰然大笑,善念这小身躯完全被那几个大汉忽略,最后那几个人被人架着离开练武场。
一声锣鼓声响,引的善念转过头看向那高台之上,师姐却已经坐在那帐篷里。
善念也看不见人影,身旁那眼罩大汉拿出一个小酒壶抿着酒叹道:“真没想到那小姑娘还挺厉害的,不过太厉害可容易让男人望而却步啊!”
“那个……请问他们是干什么?”善念犹豫的问着。
眼罩大汉伸手擦了擦嘴,打量着善念说道:“比武招亲啊,两个时辰为一轮,共十名胜利者,然后这十名胜利者中的第一名便能够同上面那个姑娘切磋,赢了就能抱得美人归咯。”
抱的美人归?
善念脱口而出问了句:“这是什么意思啊?”
正喝着酒的眼罩大汉,听着善念这问题,差点被呛着了。
呛红着脸望着一脸茫然的善念,伸手拍着善念的脸说道:
“小兄弟你这也太嫩了吧?”
“就这么说吧,比武招亲的就是为了给自己赢个媳妇,媳妇嘛自然是用来抱着暖床。”
善念听着迷迷糊糊的,见这眼罩大汉说的含糊,眼里还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
整个人看起来怪异极了。
稍稍躲避这眼罩大汉的手,善念自个望着高台上正在比武的两个男子。
心想那师姐如果输给别人的话,难道以后就要陪别人睡在一张床上吗?
而且媳妇又是什么东西啊?
头顶的太阳越来越大,善念只觉得自己脑袋里有太多的东西在转。
而那高台之上,帐篷里坐着的师姐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就像是被乌云遮盖了一般,善念低头看着自己脚旁的小石子,失落的踢着。
每当听见有新的胜出者时,四周一片噪杂时,善念只觉得耳旁噪杂的很,而心口处就像是被扎着一根根异样的刺,刺眼又不舒服极了。
如果自己上去打败那些人,师姐就不会跟别人走了吧?
脑袋里突然冒出这想法来,善念还来不及体会方才心里那异样的感觉,莫名的坚定着这想法。
可……师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
善念才踏出的脚步又迟疑了,想了想只好又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