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惑坐罢,为钩吻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记不清了,只记得名字中带着个殃字,所以认识我的都叫我阿殃。”嗯,情真意切,一点也看不出来是编的。
“哪个殃?”
钩吻沾着茶水在桌上写着。
苏不惑皱眉:“这个字不好。”
对啊,殃祸殃祸,当然不好啦:“嗯,我也觉得不好,但是一想到这名字是我那不知名的父母取的,便舍不得改。”
“改不得便添个字吧,不殃,挺好的。”
钩吻顿时眼里冒光,这节奏怎么这么像师傅给徒弟赐名了。难道不用自己买惨就如愿了?不殃,不惑......嘿嘿,还挺像两兄弟。
“尊上赐名自然是最好不过了。”钩吻笑着咧嘴。
“哪里人?”
“哈哈,走哪儿,哪儿就是我家,这天下都是我的家。”
钩吻本意是这天下都将会是魔界的。但苏不惑却以为他是到处流浪,无家可归。
“嗯,回去休息吧。”
这就让自己回去了?“啊?尊上您不收我为徒?”
“为何觉得我要收你为徒?”
额,那叫我进来问东问西的是要干嘛?“那要世家举荐吗?”
苏不惑不语。
钩吻厚脸皮撒泼:“或者尊上捡了我做弟子也行啊。”
“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收你为徒的。”
为什么!为什么!钩吻心里抓狂,刚想开口。
苏不惑若有所思:“不过你可以跟着我。”
哎,这是什么情况,不收徒也可以跟着?不错不错。能跟着就行。马上钩吻就笑嘻嘻地退了出去,嘴里还乐呵呵的哼着小调。
苏不惑看着钩吻走出去的背影,缓缓关上了们。
谷弦看着一进门就哼着歌的钩吻,疑惑,难不成真收他为徒了?
“尊上,真收你为徒了?”
“没有啊,他说不论怎样都不会收我为徒。”钩吻依旧笑嘻嘻。
谷弦松了一口气,才不想和他作师兄弟:”那你怎么这么开心?“
“因为啊,你要叫我师叔......”钩吻对着谷弦挤眉弄眼,哈哈一笑就奔上床,兴奋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