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心想也不能一直装傻充楞,不然显得一无是处,便说道:“我知道,这只有两个原因。一则这血眼是在几个时辰之前画的,有可能那些怨灵都是因为这,这就是冲着你们来的。二则就是在这城荒之前画的,恰好被你们碰到了。”
“若是城荒之前画的,怎么可能还是新鲜的血液?”谷弦反驳。
“诶呀,你听我说完嘛,小孩子这么急躁可得改改,怎么可以这么和长辈说话呢。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叔嘛不是?”
“你!”
苏不惑假意咳了一声,钩吻则马上闭嘴不再逗弄谷弦。
“我继续说,二则这血眼就是城荒的原因,至于为何一年之久还为鲜血,我想应该是某种鬼道为之。我之前听说秋雁山有一种草,采之磨成末,再经由一种鬼道炼制,混入鲜血中可保血液十年不凝不败。”
“真有此道?可是这样保血液十年不败有什么意义呢?”
钩吻回头看了一眼提问的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习鬼道之人以活人鲜血为食,为浴。若是放在十四年前,仙,魔,鬼三种力量制衡,而仙道与魔界相斗一时,鬼道得利,不能说为所欲为但也算得上可以为非作歹,在人间抓捕活人即可。但是叱峰山一战后,魔君被灭,习鬼道者开始忌惮双方力量不敢恣意,便有一人唤作青平,提出有法可保鲜血,要求习鬼道故制出这鬼物‘朝露’。”
踏竹质疑:“习鬼道者皆为游鬼,这人如何修得?”
“人为何不能习鬼道,这唤作青平的人便成了习鬼道第一人。不过奇也怪也,好好的一个人不修你们仙家正道,也不修那殃祸邪法,偏偏修这鬼道,无身无形,人不人鬼不鬼。”
苏不惑盯着钩吻:“你如何得知这些事?”
难不成说太多,怀疑我了?钩吻立刻回道:“像我们这种四海为家的算命道士,道听途说嘛,没准就是有人画在这儿吓唬你们的。类似这样的我还能说出百来十件,尊上可是想听?”
苏不惑皱眉,许久又缓和:“无妨,之后得空,一一说与我听。”
“好。”钩吻心中暗念,我编也编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