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孟成顺着程晗的目光看过去，知道对方在看林霖，也就笑了笑，“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

“omega。”孟成的最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不过程晗也已经领会了对方的意思。两个人相视一笑，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辛苦了。”正当两个人都若有所思的时候，方海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沉默。孟成微微抬头，就见着方海朝着他扔了个水瓶，他连忙伸手接住，然后笑道：“谢了。”

“没事。”见孟成接住了水瓶，方海笑了笑。程晗这边方海还不敢瞎闹，也就伸手将水瓶递了过去：“辛苦了。”

“谢谢。”程晗看着方海，接过了水瓶，忍不住侧目多看了几眼方海，随后便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方海只觉得有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也没有理会。

“小海，你的考试怎么样啊？”孟成见另外两个人没有开口说话的意味，也就率先挑起了话题。“我的考试可比你们先完成，至于成绩，应该还可以吧。”方海听着孟成的话，笑着回应道。

“方海，这边！”不远处的beta同伴招呼着方海过去帮忙，方海朝两个人笑了笑：“那我先去忙了。”在得到程晗的默认和孟成的回应后，方海就继续带着补给包四处帮忙去了。

等基本上所有人的体能测试都基本完成，老师吹哨集合时，方海和其他几个志愿者才从各处回到补给点，把补给包放下。

方海见着没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了，也就正好回班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打算放学回家，好好地在忙碌的学习生活之中给自己放一个假。

“小海，这边。”令方海有些意外的，方川正等在校门口，手里拿着他的书包。他旁边还站着孟成和步宫暮，方海走上前去，有些懵：“这是？”

“跟川哥说好了，出去搓一顿！”步宫暮在一旁放下了手机，笑嘻嘻地勾上方海的肩，“好不容易考完试，明天就回校领个假期作业，咱们就放假了，今天还不出去嗨一下？”

“我跟爸妈通过电话了，他们也同意了。”方川及时补充了一句。方海见自己父母都同意了，再加上老哥也去，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背好自己的书包，跟着大部队行进了。

几个人选择了最为节能的出行方式——走路，他们便走去了饭店。一路上，大多是步宫暮在拉着方川聊天。方海也不知道为什么步宫暮跟转了性子一样，本来之前还对方川有些羞涩的，现在直接就变成这个活跃的样子。

不过看着方川一点也不勉强的样子，方海还是把搭话引走步宫暮的想法丢在了一旁，和一旁的孟成聊了起来。

“小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两个人闲扯了一阵，孟成开口了，“程晗，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优越感爆棚，但心不坏，只要不犯病，还算可以相处。”方海想了想，给出了孟成答案。

“那……”“到了。”方海打断了孟成的追问，他笑了笑，“今天出来玩，不要想那些事情了。”“也是。”孟成也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几个人开开心心地进了餐馆，这家餐馆还是步宫暮强烈安利的，据说又便宜又好吃。四个人找了个方桌，步宫暮这次倒没挨着方川，跟方海坐了一边。

孟成和方川在对面聊得开心，方海被步宫暮拉去参谋菜单。方海用头发丝都能想出来步宫暮内心打着什么小九九，但他也不说破，权当送好友一个助攻。

步宫暮和方海两个人面前就展开了一块电子屏，方海在步宫暮的眼神暗示下，特意选了几道方川喜欢吃的菜。步宫暮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方海点的那几道菜，方海觉得旁边等待的机器人服务员都该着急了，步宫暮才悻悻然收了手。

方海一般跟朋友现实聚会，并不喝酒，于是他单独点了一杯柠檬汁，但另外三个人都是能喝酒的主，就很愉快的要了几瓶啤酒。方海抱着自己的柠檬汁，觉得在这群人中格格不入。

几个人闲扯吃饭喝酒，时间过得也快，没过多会天就黑了。他们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散了，方海、方川两个人，就跟步宫暮和孟成告了别。

方海见着自己的哥哥一瓶一瓶的啤酒下肚，出门后，行为正常，除了身上闻着有点酒香。那边孟成和步宫暮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异样，方海就放了心，看起来这三个人的酒量没有什么问题，刚才喝的量还不至于让他们醉倒，不会惹什么麻烦。

方海跟方川回了家之后，就回房间洗洗睡了。等第二天要去学校的时候，方海难得看见方川的眼睛旁有点淡淡的青色，他有些吃惊：“老哥，你这是被谁打了？”

“没，昨晚没怎么睡。”方川伸了个懒腰，“黑眼圈很明显吗？”“相比你之前，挺明显的。”方海点点头。之后，方海才知道，方川是被拉着跟别人聊天，才没睡好的。

不过当时的方海没多问，也没多想，毕竟他更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在A班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虽然和alpha的课程有一个不同，但他们的测试分数是分两段计算的，一是总分，二是通课分。总分没有大排名，但通课分有。

通课分除去组装课是评定等级以外，数理、经典文史以及外国语，每科都是一百五十分的满分，即三科总分为四百五十分。

很显然，方海对于要公开成绩还是有点小紧张的。其具体表现就在，去学校的路上，他都没怎么跟方川聊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