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相公亲自端来一杯毒酒,她整个人慌乱了,不停的摇头,多么希望这一切是假的。
“相公,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你不是说过你会疼我一辈子爱我一辈子吗?”那个面瘦肌黄的妇女瘫倒在地上,非常无助。
“哼,不这么说能取得你的信任吗?你会心甘情愿嫁给我吗?”男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睛看向房梁顶,不看她,是懒得看她。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妇女原以为是因为自己年老色衰所以才惨遭丈夫抛弃。父亲也在去年去世,她完全没有了靠山,在苏家就连小妾下人都敢欺负她。她被关在这个又臭又脏的房间已经很久了。
“长孙静茹你真是傻得我们都不想再骗你了。”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女子,对比这个破落不堪的妇女,这名女子简直就是天女下凡,明艳的妆容,雍容的华服,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男子把她搂在怀里。“这里这么臭这么脏你怎来了?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
“我当然要来,我得来给我尊贵的嫡长姐送行啊。没有亲眼看着她喝下这杯酒我是不会安心的。”这女子笑得那么妖艳。
“三妹妹你……你们……”长孙静茹不愿意去相信他们勾搭在了一起,心太疼了,太痛了。“你们骗我,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她的呐喊,在他们看来真的很可笑。
“因为你傻啊,不骗你骗谁啊?”苏子谦不屑地说,“要不是你有点利用价值,我才懒得骗你,要脸蛋没脸蛋,要才艺没才艺,我为什么不能骗你。”
“苏子谦你的意思是从我们相遇的第一天就充满了谎言?”曾经她认为的美好、甜蜜、命中注定都是假的?
“对!”苏子谦非常肯定的回答他。“我告诉你,我一直爱得都是静雅,娶你不过是权宜之策。”
“权宜之策?”
“对,如果当初我不下水去救你怎么破坏你的名节?如果不说些甜言蜜语的话你怎会对我投怀送抱?如果不娶你,安乐侯在朝堂上怎会相助我?不过,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会随着你的死一起过去。”
“所以从一开始我失足落水你来相救都是你们精心安排的。”长孙静茹失望有愤恨地看着他们。
“对,我的大姐姐,就如你所想的那样,只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长孙静雅用丝绸做的手绢捂着鼻子说话,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日我们会宣布你与人私通被抓奸,愧对苏家,自饮毒酒身亡。”苏子谦再送给她一个最致命的一击。“而我,会在下个月迎娶静雅。”
“静柔你放心,如今你可是皇后的亲妹妹,我绝对会给你一个仅此盛大的婚礼。”
“我可没要求你做这些。”长孙静雅娇嗔说。
“为了你,做这些都是我甘愿的。”说完,苏子谦那这酒杯渐渐走向长孙静茹。
“不……不……你不能杀了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这个孩子是苏家的,相公这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杀了他啊!”长孙静茹苦苦哀求,她的命不要紧,可是她的孩子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呢,不能剥夺他的生命。
“怎么?听到有孩子你心软了?不想动手了?”长孙静雅脸色十分不悦,催促他。
“呵,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可怜,谁的肚子不去偏偏要到这个女人肚子里去。既然他投错胎就让他重新再投一次。”说着苏子谦便要强行灌毒酒。
“不……不,这可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不……”长孙静茹不停地挣扎、挣扎,还是没能挣脱苏子谦的禁锢,毒酒已经流进嘴里去了,吐不出来的。
“哼!孩子,静雅会给我生的,我会永远疼爱着我和静雅的孩子。”
“你们这两个狗男女,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饶了你们的,我会扒你们的皮抽你的筋,我会在奈何桥等着你们…你们,等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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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躺在床上的长孙静茹梦呓,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从噩梦中就醒过来,看到自己安全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长孙静茹下床,找水喝,连着喝了两杯。
“昭阳郡主可是做了噩梦?”
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长孙静茹转头一瞧,南宫逸尘正襟危坐地坐在软塌上,摇曳着他的扇子。
“你……你……怎么进来的?”长孙静茹知道红姑和白芷是不可能放他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