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孙静茹问。
“刚刚又收到了信鸽,是很紧急的那种。”南宫逸尘说,“我父王被南宫逸飞软禁了,并且控制了整个岭南,要脱离大沥,自立为王。皇上已经派兵去讨伐,他让我和承轩立刻赶去岭南。”
长孙静茹和红姑感到十分诧异。“那我们现在就去岭南吧。”
“不,你们俩留着。”李承轩说,“我们去就够了,原先我们打算不辞而别,但觉得还是告诉你们一下比较好。你们就多玩几天,玩痛快了再回去。”
“什么叫玩痛快了再回去?,你们要去打仗了,我们还怎么玩得痛快了。我们不玩了,我们也要跟着你们去。你说是吧静茹。”
“红姑说的也是我的意思。”长孙静茹,“我们不会给你们添乱的,我会医术,红姑手脚快,也能帮忙,我们自身也有功夫会保护自己的。”
“没错。”红姑又说,“你们即使现在不让我们跟着去,我们也会自己去,你们是要我们单独去,还是和你们一起去?”红姑噘着小嘴,双手环抱,坚定得很。
南宫逸尘和李承轩无奈,只能点点头,但是再三叮嘱她们要小心谨慎,切不可独自行动。
于是,四人骑了快马奔向岭南。
此刻的岭南,百姓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曾经威风凛凛的镇南王,被自己的亲儿子带了枷锁关在水牢里,受尽折磨。而对外南宫逸飞说的是镇南王南宫昊自己要造反的,并且把所有兵权都交给他处理。此刻的南宫逸飞确实如有一个皇帝,生杀大权全由自己掌控,想着自己独立一个国家,不过这种就是一场白日梦。大沥的军队已经来了,南宫逸尘也要到了。
四人,日夜兼程,极少休息,终于用了七天时间从西北到了西南的岭南地区,终于和大军汇合了,南宫逸尘接受了军队的统帅大权。因为不清楚如今的岭南是什么情况,所以他命令军队扎营在距离岭南八十里地外。
镇王府里,南宫逸飞和他的母亲宁侧妃正在水牢里折磨南宫昊。
“父王,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王府的财物都放在了何处,这样你就能少受一点苦了。”
南宫昊被这对母子绑在木架上,赤裸这上身,身上有好几条鞭子打得皮开肉绽的痕迹,还有一些在战场上留下来的伤疤。他瞪着他们,吐了一口唾沫,“逆子,贱人。”
“呵,我这个贱人还不是你风风光光娶进门的,”宁侧妃妩媚的声音,“王爷您可是疼了妾身好多年呢,那些侧妃和妾室都羡慕死妾身了。妾身能从青楼一个卖唱女子如今成为掌控侯王府的女主人,这都得感谢王爷您。您要是觉得骂妾身贱人能让您舒快些您就骂吧。”
“母亲,如今他已沦为阶下囚,说话不比和她客气。”南宫逸飞说,“鞭子、铁烙您随便使在他身上。”
“好。”宁侧妃拿起热得红彤彤的铁烙往南宫昊身体,皮肤瞬间被烫焦了,疼得南宫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