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球：“羡子，这里有其他妖怪的气息。”

沈目：“羡，给我讲漫画。”

沈羡道：“宿雪在。”

糖球道：“我看到了，是除他之外的气息。”

被无视的沈目：“······”

沈羡看了看房间，除了坐在不远处桌子上的宿雪，已无他在。

糖球道：“这气息是和今天那张写了月圆之夜的纸上的气息一样。”

那张写了月圆之夜来夺走沈羡右眼的纸是来自云炽，这里有云炽的气息？

沈羡道：“云炽来过？”

糖球道：“不像，这气息是他带来的。”

糖球看向宿雪。

沈羡顺着糖球的视线看过去，宿雪闻言看过来。

沈羡：“······”

沈羡把糖球提到眼前：“他说了跟他无关。”

糖球：“你信？”

沈羡：“信。”

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与宿雪无关。

沈目再接再厉道：“羡，漫画。”

沈羡终于睬他了，“自己看。”

沈目：“······”

没多久，宿雪又不知道去哪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沈目失落的抱着书走了，糖球落在沈羡手边。

“想查云炽，没多大可能，沈目找的书里的大多不靠谱。”

糖球说着闭上了眼睛。

沈羡道：“我先把右眼用符纸遮起来？”

糖球说：“云炽可能会挖你左眼。”

沈羡揉了揉眉心。

糖球睁开一只眼看沈羡道：“羡子，你的右眼又变回黑色了。”

闻言，沈羡抬手，糖球道：“又变成红色了。”

沈羡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右眼的缘故，沈羡看书看着就困的睡着了，糖球正想去给沈羡找件衣服披上时，看到顾如禛来了，就没动。

顾如禛见沈羡趴在桌子上睡了，便把沈羡抱起轻缓的放到了床上，给之盖好，俯首在其略有不安眉心落下一吻。熟睡中人，似乎被这一吻安抚，眉心顿舒。顾如禛坐于床边，白皙修长的手轻抚着枕上人柔软的发，眼底的温柔深邃无尽。

两天后，这两天沈羡没再去哪，变成猫了就在顾大少手里，没变成猫的时候就各种准备对付云炽的东西，然后顺便各种找茬戏弄三日之内不能说话的顾大少，但是顾先生完全纵容包容之，令沈羡十分怀疑人生之余，好奇他的底线在哪里，然后解开了不让他说话的咒术，想和他发生语言摩擦。

沈羡那日看到了沈目手中的少女漫画某页剧情，顿时灵光一闪，想反其道而行，把漫画里两台词改了下，跑去书房说：“顾如禛，咱不离婚了，反正离不离我都不会履行妻子的义务，你们顾家断了香火可别怪我。”

这话要是叫沈老夫人听了，百分百得给沈羡说教上一天。

而顾大少闻言，沈羡看到他温柔弯唇的笑了，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他笑，沈羡当场就迷愣住了，然后，顾如禛把人直接抱起放到了腿上，伏在沈羡耳边口吻蛊惑人心道：“嗯，我来履行夫君的义务就好。”

沈羡宛若熟透的小章鱼，跳起来远离他道：“你你你敢！我未成年！”

顾如禛慢条斯理温沉惑人道：“所以，我在等你。”

沈羡：“············”

浩浩荡荡去，落荒而逃离。不过没时间胡思乱想，筹备对付云炽的到了月圆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