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微微磨牙地咬着她的耳垂,瞪起的漂亮眼眸满是抱怨的不满。
他呶咕道“……媳妇你怎么能分神,难道你不想我吗?”
白卿动了几下眉头。
崽子还是那个不讲理的崽子。
她抬手摸了摸时凌的脑顶,软着语气哄道“乖,我当然想你。”
皓齿又深了些力度,骤然加重的刺疼让白卿抽了下嘴角。
“想我你还回来的这么晚……”
见她微变了脸色,时凌又懊恼心疼的亲了几亲,委屈极了的枕在她的肩膀上,控诉道“你再不回来带我走,我都要被那些丑八怪烦死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幕后boss太会撩》,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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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她是我的鬼,我是她的人(六十五)
呵。
白卿突然抬指掐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出了酸味,“递话跟我听你桃花多,我要再不回来你就要钻桃花堆里了,是不是?”
“哪有啊…”时凌无辜极了,“你是我媳妇,我身心都属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跟我又没有关系。”
说着,他又张口轻咬住了白卿的耳垂,不悦地嘟囔,“媳妇你这么久才回来,回来以后还冤枉我,我生气了。”
白卿被他不讲理的黏人气乐了,“你这是无赖。”
“我不管。”时凌耍开了的蹭着她,“反正我生气了,你哄我。”
“不哄。”白卿幼稚地回道。
她心里有些吃味时凌的烂桃花多。虽然他不假辞色的全部拒绝,但白卿心里就是不舒服。
“媳妇……”时凌的嗓音软了下来,呼吸轻扫过她的耳畔,让本就深处暧昧之中的白卿,小鹿乱撞起来。
他粉润的唇瓣轻轻地擦着白卿的耳廓,蹭出了几许旖旎,“媳妇…你哄哄我。”
白卿缩了下脖子,想避开电流般地酥痒,但时凌却扣住了她的头,直接吮上了她冰凉的耳垂,含糊出了蛊惑似的哑音,“媳妇…快哄哄你老公。”
白卿迷离了一刹的眸光,转瞬便噙上了狡黠。
温凉的指尖缓缓抵上了时凌的肩膀,逐渐向下划至他肌理分明的小腹,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衫轻轻摩擦出了某种诱—惑。
“你确定…”白卿眼眸浅眯而起,语出了撩拨,“要我在男厕所里哄你?”
时凌瞬间僵住了身躯,绯红的色泽自耳根迅速蔓延至整张俊颜,如同煮熟了的大虾,完全盖过了雪色的肌肤。
他虽然这样想过,但这话题来的这么突然……难免让时凌有些手足无措。
“不…不是的媳妇。”他像只小白兔一样,把滚热的脸深埋在白卿的颈窝里,“我没那样想……”
“哦?”白卿恶趣味横生地调戏,“那你是不想要?”
时凌蹙起眉头,搂着她腰肢的手臂蓦然收紧。他有些害羞地蹭着白卿的脸,乖软的语气却流氓,“媳妇给的当然要,那我们现在……”
说着,他长指捏了捏白卿的腰身,微抿嘴角地碰了碰她莹白的耳廓,轻声喃出了蛊惑,“我带媳妇回家。”
白卿,“……”
这孩子一点都不纯洁。
“回什么家,好好学习去。”她抬手拍了下时凌的脑顶,一改口径。
时凌郁闷不愿,红着一张脸指责白卿,“媳妇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白卿装起了无辜,“我怎么了?”
时凌脸色更红,但握在她腰肢上的那双手毫不含糊地收扣住,理直气壮,“你刚刚说要做,就必须要做。”
“一个按摩你着什么急?”白卿套路他的打起了太极,“等你上完了今天的课,回家我再给你按。”
“按…按摩?”时凌显然没想到白卿说的‘哄’是这种哄!
他还以为……
想着,时凌潋滟的眸底瞬间充噙上了慌乱的窘迫。
他抬手捂住了白卿的双眼,凑到她耳畔的唇瓣轻轻翕动出了软语的呶咕,“我还以为媳妇说的是那种做,媳妇给我那种做好不好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幕后boss太会撩》,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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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她是我的鬼,我是她的人(66)
“不懂不明白。”白卿装作不知地抬手把时凌推开,理了理他蹭出凌乱的发,微微笑道“隔壁间进来了个人我们该出去了,不然你自言自语的,我怕他以为你是神经病。”
话题的陡然转移,让时凌不满地皱起眉头。他微抿的粉润薄唇刚启,白卿便踮起脚尖用红唇堵住了他的不悦。
轻碰一下的贿赂,虽然转瞬即逝。但时凌眉宇间的折痕却立刻平复。
他眨了下纤密的长睫,流光潋滟的眸子熠熠生辉着华光,时凌满足地牵着白卿从隔间里走出了男厕,拉着她去了教室。
“媳妇。”时凌刚刚落座,便低语了一声,“这节课不是特别重要,20分钟以后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白卿瞄了眼他的课本,微微挑眉道“你不是最爱学习了吗?怎的今天这么着急回家。”
一说,时凌的俊颜瞬间染上了绯色。
他抿了抿唇角,小动作地捏了捏白卿的指尖,低头的模样像个害羞埋脸的小奶猫,胆儿大脸薄的小声呶咕道“……因为我想跟媳妇做。”
“你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吗?”白卿做出一副特别担忧的模样,甚至还抬手摸了摸他的颈椎,不解道“为什么这么着急让我给你按摩?”
瞧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时凌还真以为白卿不懂他说的‘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潋滟微光的眼眸闪烁着一丝紧张与窘迫,他小朋友似的薄脸皮,温度在脸上越发火热,“我…我说的做不是你理解的那个做……媳妇。”
“你是指做—爱?”白卿一语道破。
时凌,“……”
恍然大悟的直白,让他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时凌倏地收回了捏着白卿的长指,他轻抖眼睫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后,便突然躺到了书桌上,用长臂将他红透了的脸给埋了起来。
露在外头的耳根,白里透红的有些可爱。时凌不说话,也不动了。
白卿忍笑地抬指摸向他温热的耳廓。
可冰凉的指腹刚刚落上,时凌却突然抬手把她的指尖拨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让白卿碰。就像长耳兔用自己肉乎乎的雪白小爪,遮着自己的耳朵,羞涩地不让人摸似的。
笑意噙上白卿嘴角。
哪儿有流氓自己先害羞的?
不过……也是件好事。
“怎么,害羞了?”白卿笑问。
捂着自己耳朵的时凌动了下长指,随后微微地点了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