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情不自禁的又搂抱在一起,军服不吸水,但是两人皮肤上有水,反而更难受。白炽抬起头来。应泽一见她美艳的容颜,心中暗惊,身体微微的向后退去。
白赤炎伸手抱住了应泽的脖子,人贴了过去:“不许躲我,你许诺过我的。”
“什么?”
“我帮你箭射修罗通道,你以身相酬,许我一夜,而且我随时都可以向你索取。”白赤炎忽然心中一动,有点恶毒的说,“不管我是男身女身。”
应泽苦笑:“第一,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第二,即使我能接受你的男身,你也承受不住我,我不想弄伤你。”
白炽抱紧应泽,邪恶的笑:“谁说我要承受你,我既然是男身,难道就不能上你?”
应泽目瞪口呆,他现在脑子迟钝,反应不过来。
白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军服撕开。
应泽躲:“哎,你别。”
白炽上去脱应泽衣服,两人扭打起来,气罩里空间有限,应泽又不敢出力,怕伤到白炽。白炽反而无所顾忌,反正她又伤不了应泽。转眼应泽军服被她撕个粉碎。
白炽依然是女身,应泽不敢看她,于是仰起头来,隔着潭水看月亮:“别,今夜我喝多了。”
残存的理智让应泽知道两人无法交~合,被激起又不能发泄的欲望让他更加疯狂。应泽舌头舔~到了血腥味,反而更让他喘息如牛、眼睛又转成龙眼,眼珠橙黄,瞳孔竖直。
白炽被咬得浑身痛,忍着不敢让应泽发觉, “你是我的女人。”应泽一面说,声音暗哑低沉,浑身激情的颤抖不已,“记住了,你属于我。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刺穿你,但是你是我的。”
这是应泽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大的攻击性和占有欲,白炽有点惊恐,又有一种隐秘的甜蜜和欢喜。应泽真的是要她属于他了?白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应泽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又反反复复的跟她舌吻,像是要把她吞吃:“记住了吗?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人。”
白炽柔声说:“记住了。应泽,我是你的,我只属于你。”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悲凄,只觉得为他怎么都可以。
应泽流连了良久,她全身都是他的唾液,直到夜阑更深,才把她身体洗净,抱出~水面。
两人穿好衣服,应泽酒也醒了七七了,忽然理智回到了应泽脑子里,羞惭万分,悔恨无已。
“哦,我今晚上喝多了,需要泄~欲,你又正好......对不起,总的来说是我失控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好在我也没有.....你放心,我决不会有下次。”
白炽一愣,顿时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我有要你负责么?再说了,其实你也什么-都-没-干。”
白炽一字一顿的说完,冷笑一声,转为男身,脚尖一点,疾飞而去。
应泽苦笑了一下,又无从解释,只得跟在他后面,回到大营。
白炽气得眼泪都没有了:你可以拿我泄~欲,我心甘情愿;但是你他~妈~的出尔反尔,脱~光衣服时说过的话,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账,你耍我呢。
快到大营的时候,应泽彻底清醒了,忽然意识到,杞昊天的神识其实一直跟着他们,刚才他喝多了,没注意。
应泽有点搞不清楚,刚才在水下气罩里发生的一切,杞昊天是不是也清清楚楚,但是即使不那么的清楚,至少杞昊天也知道他们干什么了,因为两地相距并不远。
有这种人在,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