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烤鱼，你好像认定我喜欢吃烤鱼似的。”

乔夏：“你们人鱼不都是喜欢吃鱼吗？”

“谁告诉你，我是人鱼的？”

“难道你不是吗？”

“真是败给你了，就算告诉你，你也记不住，赶紧吃东西吧。”

乔未央听着她们说话都迷糊了。

“师妹儿，你们俩到底认识多长时间哩？”

“你问她。”

白衣女人掰着手指头想了想：“几万年？”

“再猜！”乔夏摇头。

“难道是时间更久？”

“你连自己下次什么时候醒来都不知道，时间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用这句话回敬刚才她那句话。

“你是又来找我吵架的吗？”

“开玩笑，你觉得我像是有那个闲工夫的人吗？”

“意识”

“我问你，你睡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女人做思考状：“你是说你吗？”

“除了我之外。”

“没有吧，我反正没有看到过。”

好像是为了确认这句话一样，白衣女人吃饱了之后，重新回到湖里睡觉。乔夏并没有阻拦。

“师妹儿，她走哩。“

“嗯，我知道了。”

“你不是说你们是旧友吗？”

“嗯，是旧友，也是看大门的。她给我看守东西的。只不过她睡神托生，睡着睡着，连醒来都忘记了。”

“怪不得你叫俺烤鱼，原来是叫她。”

“嗯，有烤鱼必醒。”

“师妹儿，俺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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