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穆绵绵想明白了些事。

沈擎生看着身侧站立的女人，秀色可餐的脸庞如同浓雾被拨开，清亮明净。

他猜穆绵绵猜到了什么。

沈擎生不紧不慢再度开口，“第三是你确定是沈氏抄袭你们公司？”

张天地又恐又惑，“沈总，你是什么意思？”

沈擎生倒也不急，气定神闲，俊邪的面庞尽是笑意，一切仿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穆绵绵望着他精致无比的面庞，一颗心仿佛跌进无底的深洞，她看不到亮光。沈擎生该不会……

“你说的对，的确是抄袭，不过是日尚抄袭沈氏。张天地，策划案从定下来的时候，我就交给了陆氏。”沈擎生边说边看一旁，入目的是穆绵绵一脸生硬的表情。

她生气了！

的确，穆绵绵很聪明，很多事不用在自己说破，她可以凭借着理解能力，一一去解析。

“不可能。”张天地大声否认，满脸不信。

倘若真有此事，陆氏不可以任由日尚大肆宣扬沈氏抄袭事件。

“张天地，陆氏为什么看着沈氏的股价下跌亏损，依旧不发声明的事的话。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日尚这次的抄袭行为，对于沈氏而已，损失的不过是低端合作商。你将这事炒的沸沸扬扬，沈氏跟陆氏省了一大笔产品的宣传费，何乐而不为？”

张天地脸色大变，喃喃大叫：“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你骗我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沈擎生却倚靠在一旁，轻描淡诉的开口，“你可以去查。”

“对，我去查。你一定是骗我的。”张天地不承认这一切，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