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绵绵的身子狠狠地颤抖一下，沈擎生早凭着衣服价格不菲给出准确判断。

他的聪明才智本就有目共睹，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穆绵绵，你不能陷进去。

你可以忘记沈擎生所说的情话，唯独有一句警告的话，你要记到骨髓中“穆绵绵，你可别爱上我”。

别的男人？

他不猜沈仁轩，莫不是……

穆绵绵想起被下药的那夜，她失控的喊出“对不起，我爱你”这几个字，沈擎生怕是那时猜到的。

他不知道白悱恻是谁？但是他清楚自己有爱的人。

这样也好，等到自己真的无法自拨，输得彻底的时候，可以凭借这句话找回尊严。

“外套吗？”穆绵绵反问一句。

沈擎生见女人脸上的波澜不惊，她是理智的，哪怕短暂失控也能快速调节。

“嗯。”沈擎生对这事要一个结果。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穆绵绵的口气停顿一下，抬眸，很快从人群中找到唯一低头的程言，她的眸色闪烁一瞬，“不穿了。”

话落，程言猛地抬头，目色诧异，他的手中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

穆绵绵的眸中掠过复杂情绪，唇角掠过一丝深意，恰好落在沈擎生眼中，她在看谁？这话又是对多少人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