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她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的声音,简直没有比这更静谧安宁的事。
隔壁的落地窗传来“哗啦”的一声响,琴酒手里夹着七星烟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顺势叼在嘴里,然后吐出缥缈的白烟,白金色的头发被海风吹得肆虐飞扬。
美国一项研究说薄唇的人性情凉薄,而琴酒,他微薄的嘴唇总是勾出凉薄的弧度。
Sherry无奈披上睡袍,琴酒看着她用真丝白色的睡袍将自己裹住,只需一眼,她穿吊带抹胸睡裙的样子就撞进了他心里,“感觉好点了?”
“吃了点东西感觉好多了。”Sherry望着无际的大海。
琴酒将烟叼在嘴里,用眼睛偷瞄身材纤细的她:“这么晚了还喝咖啡,不怕晚上睡不着。”
“今天从组织走的匆忙,忘记把自己的白噪音带来了。”她喝了一口咖啡道:“既然睡不着,就这样听海浪的声音听到天亮好了。”
琴酒将抽了一半的烟蒂按在水晶烟灰缸里,从隔壁的阳台上一跃而过,跳到了Sherry房间的阳台上。
她明显一惊:“喂喂......这里可是九楼啊。”
琴酒虽然身材高大,但穿着风衣也一样灵活,“白噪音?”
她做带耳机的样子解释道:“就是可以听火炉声、下雨声、海浪声的那种3D音效,有助于睡眠。”
琴酒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里走:“我有一种更好的助眠方式,你要不要试一试?”
Sherry吓得瑟缩一下,本就瘦弱的人缩抱着自己看上去更加瘦弱,“你要干什么?”
“反正你喝了咖啡也睡不着,我们不如来做点有意义的事。”琴酒说着脱掉自己身上的风衣,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吻了下去。
Sherry吓得像一只受惊的猫咪,头发丝感觉都竖了起来,他实在太有进攻性,几乎主动权在握,惊得她不敢反抗,一瞬间的大脑空白,让他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琴酒修长的手指插进她茶色的头发里,抚摸着她光滑的额头,看着她面颊上羞赧的红晕,“不是说能根据吻判断我究竟是想睡你还是爱你吗?”他用大拇指擦了一下自己晶亮的薄唇:“那刚才你判断出什么了?”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抱胸道:“想睡我是真的,爱?哼,不敢妄加揣测。”
琴酒将她叠在胸前的手臂拿开,她这种防御的姿态,让他看见就烦。
Sherry的脑海里一直都觉得这一天总会来,她不苛求于像别的蹩脚女人一样各种抗拒,然后在第一次之后哭哭啼啼,那是她所不齿的。
她在美国六年,美式性文化早已根深蒂固,身边众多“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她,如果不能抗拒他,就大大方方的接受,否则吃苦头的只会是自己。
况且欢愉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琴酒。
那个脱了衣服身材就能让人垂涎三尺的Top Killer。
她也是视觉动物,她喜欢高大英俊潇洒的人。
不过总体来说,那一夜她过得不错,没有因为摄入咖啡而影响她的睡眠质量,随着肌紧张和骨盆肌肉的反复收缩,她除了紧紧抱着琴酒想不出来更能填补内心空虚的动作。
而让她欣慰的是,琴酒也回抱着她。
她相信琴酒那一晚也一定过的不错,据她对男女人体构造的了解,和自己年轻的身体与肌肤,她觉得琴酒要比她更快乐,快乐到身体疲惫至极依然紧紧的梏着她不松开。
琴酒叫她孩子其实不无道理,因为只有孩子才会对不可能的事情抱有幻想和期待。
就比如在组织的时候,Sherry住在琴酒的隔壁,她知道他从来不留女人过夜的习惯,就这次外出任务,因为两人相拥而眠,她会抱有自己和他其余情人不一样的看法,而这种想法挥之不去。
海风吹过房间里飘白的窗帘,露出的阳光额外刺眼,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一夜。
她在琴酒的怀里醒来,睡眼惺忪,而后者早就在把玩她齐肩短发下的那一个波浪卷玩的不亦乐乎了。
看见她睁开眼,琴酒玩味地笑道:“怎么样?‘老年人’体力不错吧?”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可是他的长发像蛇一样无孔不入,几乎盖上了她整个肩头,琴酒从后面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深深地嗅着,发梢擦过他的脸颊,他眼神暧昧:“Sherry,头发真美。”
她此时上不理解琴酒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后来他在追查她的途中凭借一根头发确认了她的行踪,她才明白,琴酒对她不仅仅是所谓的了如指掌,他怕是连发丝和掌心纹路都了解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