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南明望见岳盈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她跟郑员外在床上的事情,岳盈的皮肤很白,一丝不挂的时候更白,让人望而生津,不自主的产生起冲动來,
岳盈來到南明他们跟前之后,先是道了一个万福,然后便立在一旁等候问话,
“昨天晚上岳盈小姐在什么地方。”南明望着岳盈,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
岳盈微微抬头,随后又低下回答:“昨天晚上郑员外把我叫去了,我在郑府。”
南明点头,岳盈并沒有撒谎,只是只有这些还是不够的,南明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回來的。”
“我是今天早些时候回來的,那个时候这里的姐妹都还沒有起床呢,我也因为太困太累,沒有打扰大家便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岳盈说这句话的时候,分明是有所指,她被郑员外叫去,自然是行那男女之事,而那种事之后,虽然能够让男人和女人产生满足,但却又极其消耗体力,岳盈说自己很累,自然是不出意外的事情,
只是有一点让南明怀疑,她真的是今天早些时候回來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些轿夫在郑府等一个晚上吗,
这点南明并沒有道破,他只是微微点头,然后便再沒有问些什么,
刘世显在一旁很是奇怪,可他见张天笑对南明极其尊敬,自己也就不敢随便乱问,毕竟自己只是个捕头,负责抓贼而已,
许久,他们在冬梅的房间并沒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便离开了四季坊,他们要去询问金不换,如今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不管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杀人,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金不换的家并不豪华,甚至还有些破败,可这些都只是表面,当南明他们几人走进金不换的府上之后,才发觉里面另有天地,
不过这天地并不是山水,而是金不换的收藏,金不换的那些收藏个个价值连城,有官窑,有太师椅等等古玩,而且这些古玩还被金不换全部放在自己的房间,
有此东西,可知金不换的身价绝对不低,只是他太吝啬了,
他将南明等人领进自己的房间,却并不让茶,好像觉得让这些人喝茶,自己就太亏了,
不过南明他们來这里也并非是为了喝茶,所以金不换请不请他们喝茶倒是无所谓的,金不换请他们几人坐下之后,问道:“几位來我这里所是为何。”
刘世显很看不惯金不换的待客之道,所以有些生气的说道:“听说金老板昨天晚上去了四季坊,而且还包下了四季坊的头牌冬梅。”
刘世显的话还沒有说完,金不换的脸色便马上变了,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他想不承认却也是不可能的,最后他只得点头:“沒错,昨天晚上我的确去了四季坊,不过男人去那种地方,好像沒触犯法律吧,怎么今天连张大人和刘捕头都來了呢。”
刘世显冷哼一声,道:“冬梅死了,你说我们该不该來。”
金不换听完刘世显的话之后,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冬梅死了,这怎么可能呢,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冬梅。”
“沒错,我们知道昨天晚上冬梅曾经嘲笑你怕老婆,你当时很生气,为此杀人,并非不可能。”
金不换听完,便很生气的呸了一声,然后怒道:“她一个妓女,我有必要生气吗,就算我生气,我有必要杀她吗,为了一个妓女杀人,简直太可笑了。”
金不换觉得可笑,可南明他们并不这样觉得,一个人杀人,往往是为了一个很小的原因,而那个原因让他们一时无法控制自己,
杀人,更多时候是冲动的行为,很少是有预谋的,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南明站出來问道:“敢问金老板,昨天晚上你从四季坊离开之后,在哪里。”
金不换望着南明,有些不屑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金不换吝啬,脾气倒不小,而且还有些势利,张天笑和刘世显可以问他,南明便不可以,
张天笑见金不换如此,便很是生气的呵斥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全权交由南少侠來办,金老板不必问那么多,只管回答便是。”
如今有了张天笑的话,金不换那里还敢不回答,
“我离开四季坊之后,便和夫人一起回府啦,而且一晚上都沒有离开府上。”
“可有人证明。”
就在南明问出这句话之后,一个有些泼辣的声音从门外传來:“我可以证明,我丈夫昨晚从四季坊回來之后,那都沒有去,他敢去哪,我打断他的腿。”
听此人口气,便知來人是金不换的老婆金氏了,南明暗笑,果真是泼辣十足,
金氏进來之后,金不换便大气不敢喘一个,好像他害怕自己老婆比害怕张天笑更甚,
金氏长的并不算漂亮,顶多算是有几分姿色罢了,南明望着金氏问道:“金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个沒出息的东西,竟然该背着我去四季坊找姑娘,我让他回來之后他再敢出去,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南明淡笑,道:“既然金夫人如此说了,我们自然相信,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題要问金老板,你与冬梅在一起的时候,可曾发觉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金不换的脸色难看,好像南明的这个问題让他很难回答,
许久,金不换才结巴着回答:“特别倒沒有什么,就是她身上挺香的……”
金不换的话还沒有说完,金氏便很是愤怒的揪住了金不换的耳朵,而且还怒道:“你说什么,她身上很香,是不是。”
金不换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求饶:“不香,不香,她那有娘子身上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