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房间内,此刻本该去大厅等候道士,并把尾数付给道士的李员外,嘴巴被布条塞住,双手双脚被撕裂下来的纱幔反捆在身后,整个人侧倒在床榻上,私处血流涌注,竟是被缝了。至于之前在李员外身下咿呀咿呀叫个不停的那个女人,满脸是血,一双被细线硬生生缝在一起的腿更是鲜血淋漓,尤其是脚腕处……
敲门请李员外的家丁久等不到回声,渐渐意识到有些不对,大着胆子推门进去,整个人顿时吓傻了。
大厅内,道士坐着等李员外,婢女在一旁端茶送水,无一例外皆用好奇与惊叹的目光看道士身边的西傲天,有几个甚至看得呆了而忘记了看路,被门槛一绊,整个人噗通一声就滚了出去,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道士此刻已经知道西傲天并不是李员外的儿子,也不是李府的人,心中不免纳闷。
西傲天双手扶道士身下的座椅站在道士身边,一双漆黑的眼睛不停地打量木几上那一个圆钵,绞尽脑汁地想究竟该如何救出里面的白素?
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李府一下子混乱起来。
道士一边喝茶一边继续等李员外,对周遭的一切并不关心,只一心想得到那笔尾数。
片刻,几名家丁手握木棍进厅,二话不说对着道士就是一阵狂揍,最后将奄奄一息的道士给丢出了府,并把西傲天也一并丢了出去,连同道士的那一个圆钵。
府门口!
“我家老爷说了,马上滚出李家镇,以后若再敢招摇撞骗就见一次打一次。”
家丁恶狠狠说完,转身就回了府,在漆黑的深夜用力关上府门,原来李员外将遭冤鬼报复的账全算在了道士头上,觉得他没本事收不了鬼,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道士双拳难敌四手,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打散架了,倒在李府门前的大街上动弹不得,其他书友正在看:。
家丁将西傲天丢出来的时候,把西傲天丢在了道士身上,不想伤无辜的孩子。安然无恙的西傲天立即手脚并用的从浑身是伤的道士身上爬下去,去捡滚远去的那一个圆钵。
圆钵很结实,没摔破。
西傲天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圆钵后,束手无策,只能拿着圆钵摇摇晃晃走回到道士身边。
第二天一早,天色渐渐泛白,宁静的小镇,行人慢慢多起来的街道上,浑身是伤而又鼻青脸肿的道士整个人卷缩成一团,既没力气离开也没钱看大夫。西傲天小手拿着圆钵坐在道士身边,继续锲而不舍地想着究竟该怎么让道士放出白素?
三三两两走过的行人看着这一幕,便是家境不富裕的人也忍不住弯腰丢下几个铜板。
铜板落入西傲天拿着的那一个圆钵内,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西傲天恼怒,狠狠瞪向向他丢铜板的人。
圆钵乃是圣物,与铜臭之气的俗物碰撞,法力一消,白素便从圆钵中飞了出来。
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留意到这一幕,只当自己之前没有看到站在那里的白素。
白素一边笑着与周遭认识的人打招呼,无事人一般的神色好似刚刚历经了一场小劫的人并不是她,一边回头对西傲天挑了挑眉,然后抬步便走。平日里,偶尔会到小镇给黄春香抓药或是买东西,自然而然也就认识一些人,再说小镇又不大,有哪些人都可以一一列出来。
西傲天见白素安然无恙地出来,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忍不住生气,凭什么她被抓要他来担心?下一刻,将手中的圆钵随手一扔,西傲天看也不看身旁卷缩成一团的道士,起身就走进旁边那一条无人弄堂,再在白素的念咒下化为一缕白烟消失不见。
白素一边走一边盖上颈脖上带着的那一个小葫芦的盖子,再买了些早点便返回朱家村。
……我是小小的分界线《宠妻无度——战神夫君》作者東方不败,首发,请勿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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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素回到家的时候,黄春香刚起床。
白素连忙到厨房烧了点热水送进去给黄春香洗脸,笑着道,“奶奶,我今天早上去小镇买了早点,你洗好后就出来吃吧,还热着。”
黄春香以为白素特地一大早起来跑到小镇去给她买早点,因为这样的事以前曾不止一次发生过。犹记得有一年冬天,天寒地冻,她身体不好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随口说了句想吃小镇上的早点,结果白素竟一大早冒着风雪去给她买。这七年来,若没有白素,她一把老骨头恐怕早已经死了。白素对她的好,她一点一滴都牢牢记得。
饭后,白素与黄春香一起出门。
白素扶着黄春香在村口那块大石上坐下,将水与吃的东西放在黄春香旁边,“奶奶,那我去播种了,你一个人坐在这里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大声叫村里的人,我中午就回来。”
黄春香点头,“素素,别太累了。”
“知道。奶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白素浅笑着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