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壮壮坐到王熙河身旁，看着正说话的王熙河笑，静静等着。

王熙河没多说就挂掉了通讯器，翻身起来坐好：“怎么了大壮。”

“没事。”张壮壮朝王熙河嘿嘿笑了一声：“就是看你好像变化了不少，是不是认真练习体能了”

“基础都是跟你们在一起时候打的，所以还是要感谢你们愿意帮助我，毕竟，无论我有多么大的后台，我都是那只最后的菜鸟，你们带着我肯定也被不少人嘲笑。”王熙河说道，眼睛里满是欢喜，专门给张壮壮看的欢喜。

张壮壮倒是没觉得王熙河是个菜鸟，说话也直接：“你不菜，那会儿明睿和方成愿意带我的时候，我是真的一只菜鸟，被排挤，分组分了训练场以后就会发现，很多实力差不多的战士呆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产生分歧，谁都想变得更好，但是变得更好的途径不是进步，而是把别人踩下去。”

王熙河点点头：“那有没有人欺负过你。”

“有，不过一般人不敢，我力气大，打架厉害，没有人会随意招惹我的。”张壮壮回应。

王熙河一副明了的表情看着张壮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顾明睿拿走我的黑晶石干嘛了。”

“不行。”张壮壮一本正经地拒绝了，看出来是认真的：“明睿说不能告诉你就一定不能告诉你，告诉你说不定会发生其他的事情，你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

王熙河伸手抓了抓自己的眉心，思考了几秒钟：“大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嗯。”张壮壮认真点头。

王熙河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我不准备在尖刀小队呆了。”

文理坐在位置上认真生气，毛宁既然被发现了也就没必要再朝后面藏了，便坐在文理身旁。文理一边生气一边看着毛宁的脚，后舱昏暗，最多只有几缕阳光，加上座位的格挡，根本看不够清楚，从舱室前看到舱室后面，然后判断那双脚不是王熙河的。

“毛宁你把脚抬起来让我看一眼。”文理双肘撑着膝盖，侧目说道。

毛宁把右脚搭在左膝上，一动不动。

文理几乎是秒懂，弯下腰凑近了一些，一缕光线刚好从窗户撒进舱室，擦过文理的眼睛。毛宁的鞋子旧了，起了毛边，他们的鞋子如果发现破损是可以领新的，除了鞋子以外的一切耗材类东西都可以领取。

王熙河以前很懒，逃课，逃训，努力也是最近才努力起来，根据鞋子的质量来看，王熙河的鞋子应该还是新的，而毛宁的这双鞋子一看就是每天都在用力训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