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是学姐常用的香水味, 轻轻浅浅若有似无, 像森林深处一棵长在溪边的柳树, 又像高原上迎风直立的孤松,更像心底深处不可言说的秘密。
好吧不是像,学姐现在确实是白淇淇心底里不容忽视却又唔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的秘密。
小兔子双手正环在学姐腰上, 脸刚好埋在那柔软之间。起伏不大,却软得不像话。明明是相似的身体构造, 却让白淇淇臊的双颊通红,连带着耳朵上温度也不低。
学姐正给她擦酒精呢,以为她特别疼,弯着腰给她吹了吹。这不吹还好,越吹脸越红, 越吹耳朵越是跟要滴血了似的。
这会儿学姐弯腰了,小兔子也没地方再埋脸了,羞羞答答搂着学姐的要直哼唧。
“怎么了?还是很疼吗?”
“不...不是,已经好多了,不疼了。”
这时候也不知道哪儿来了一束光, 打在白淇淇脸上晃的她睁不开眼。学姐轻声一笑,笑得小兔子小心脏跟着一颤, 耳朵尖上传来一丝凉意, 那是学姐不敢捏她耳垂, 转到上面去捏了捏。紧接着面前的光被挡住了,小兔子慢慢睁开眼,就看见学姐的脸越来越近, 近得小兔子一害羞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唇上贴上来另一双柔软的唇瓣,轻贴柔抿...
心跳如雷,小兔子晕晕乎乎还在担心会不会被学姐听到,就听见耳边传来学姐的声音,‘淇淇?淇淇,醒醒。’
诶?学姐不是在亲她吗,那这句话又是从哪里说出来的?难道学姐会腹语?!
理智归位,眼皮慢慢掀开。入眼确实是学姐的脸没错,但...怎么是歪的?!
哦,她还躺在床上。
白淇淇尴尬的一脑袋扎进抱枕里,默默唾弃了自己五秒钟。
“别赖床了,快起来吃早饭。”戚沅揪了揪小可爱睡衣上的兔耳朵,“我刚才看你耳朵有点红,是不是发炎了?你觉得难受吗,还疼不疼。”
疼你会给我吹吹吗?会给我亲亲吗?
小兔子难为情地在床上扭了半天,终于坐起来,一脑袋乱七八糟的长发有些许糊在脸上,帮她挡住了一些不自然的潮红,“不疼,也不难受,可能是有点热才红了的。”
戚沅过来不仅是关心小兔子的耳朵有没有发炎,当然也更不是为了送趟早餐。她就是过来和下可爱解释一下,接下来她可能没有办法陪小兔子去图书馆复习了。
“我今天下午要出发去面试,可能两三天才能回来。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去图书馆的话,就在宿舍复习也行。正好你的耳朵也怕冻着,在宿舍多养养也好。”
白淇淇没想到,现实里不仅没有抱抱没有亲亲,连愉快的图书馆之约也要就此结束。
虽然明天就周五了,还是觉得好心塞。
“好,那路上注意安全。”还在吃早点的小兔叽把委屈连同蛋饼一起咽下去,仰着小脑袋乖巧懂事贴心鼓励,“学姐这么厉害,一定可以通过的!”
“好,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姐有工作需要去别的地方总会带一些特产回来,就算去的地方不远,也会带那附近大家都说好吃的零食给白淇淇。
小兔子后知后觉地发现,学姐好像早已经占据了她心上很重要的位置,她好像也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学姐的身边,霸占着学姐的注意力,霸占着学姐的关心。这一切似乎发生的悄无声息,以至于等她特意去想才发现自己其实比想象中更喜欢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