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结束, 现场效果很好, 戚沅也跟着何姐见了很多人。

何姐说, 这些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交集，但是这个圈子总共就这么点大，谁也不知道机会什么时候会来。也许今天他们只是一起喝了杯酒聊了两句, 两年以后某场大秀上就多了一个令人惊叹的身影。

不是这杯酒带来了这个机会，而是当机会出现在一众人面前的时候, 因为有杯酒多了一个选择你的理由。

白淇淇渐渐明白，有些酒不是不能拒绝，是没有必要拒绝。

行程结束各回各家之前，大家在何姐房间里围成一圈争分夺秒开小灶。

“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们自己得清楚自己是什么水平。这次能上这个台, 不是因为你们有了和超模一样的水平，是因为你们都是新人，刚好符合这次的主题。”何姐拿着平板给她们做分析，“我已经把单人视频发给你们，回去自己多看几遍找不足, 同样的问题我不希望下次还有。”

在外行人白淇淇同学眼里，戚沅跟那些所谓的超模看上去也没有多大区别。都是大长腿, 都是瘦高个, 戚沅还比她们长得好看。要是让白淇淇选人, 她绝对第一个就选戚沅。

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是一定有的，但拿掉这些滤镜，白淇淇也不觉得戚沅哪里差。

但是在何姐眼里, 她们三个还差得远。

白淇淇人抱着小本本努力记下何姐说的每一个要点。吃东西要注意什么，锻炼要加强哪方面，体重要控制在什么区间，体脂率要降到什么范围，皮肤没有光泽该怎么护理...

好多零零碎碎的东西，白淇淇都没完全听懂，也不知道字写对没有反正先记下来了，准备等回去再整理。

上课都没这么认真。

结束以后何姐要去赶飞机，白淇淇乖乖跟在戚沅身后送何姐出门。

到酒店门口何姐突然回头，目光越过戚沅直直定在白淇淇身上，吓得白淇淇条件反射躲在戚沅身后，生怕何姐把她揪出去数落一顿。

“那个小孩儿，过来。”

怕什么来什么，何姐一招手，小兔子恨不得原地消失。

白淇淇揪着戚沅衣服看她，戚沅安抚地摸摸她脑袋，“去吧。”

“何姐。”

“嗯。有做专业助理的打算吗？”

“啊？我...”白淇淇苦恼，“我还没毕业，而且...”

何姐摆摆手打断白淇淇的话，“有，或者没有。”

“有！”

“行，我知道了。戚沅，把她所有社交账号发给我一份。我先走了，你们两个在外面收敛一点，除了工作我不希望看到任何关于你们的新闻。”

话音落，何姐钻进车里扬长而去，留下四个俏生生的姑娘站在酒店门口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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