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吐出烟雾，惬意的靠着沙发椅的后背，气氛安静的让轻牛有些莫名的紧张。

“可以！以后第一第二小队，我会给你们更多的机会出任务！”

“先别高兴，要是你们这两个队伍表现不好，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是不会客气的，你们这些队长可是要受罚的！”

看着轻牛依旧坚定的答复，蒋山也就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会议继续进行，大多是年底前城内外事物的安排，以及对于北仑和镇海区域，制定交易点第二个分部的商讨，以及最关键的宁城四周城市探索的讨论。

从将近傍晚的四点左右，男人们一直讨论到了将近七点，会议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而蒋山也打算解散会议，他已经和众人说笑着，联系着大勺，安排所有人去食堂吃顿晚饭，大家也好久没有一起聚餐了。

可一边的宁江，却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开口问出了他这几日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三哥，舟山那边那些狂暴丧尸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你在普陀山遇到的巨佛，和那些寺庙，有没有找到一切的根源！？”

宁江的话，让本来因为会议即将结束而变得欢快的会议室气氛，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这次外出执行任务的陈龙等人，都转头看向首座的蒋山，显然他们对于这个问题，也非常的关注和期待。

烟雾缭绕，从所有人视线凝聚点的蒋山口中喷涌而出。

男人此时靠着椅背，微微皱着眉头，夹着雪茄的右手点着额头，目光深邃而又凝滞，整个面壁的神色从刚才的自然，渐渐转为了阴郁。

这让在场所有人，不由为之一阵紧张，宁江也有些担心是否是因为自己的多问，让三哥有些不满。

而蒋山微微抬头，视线看向会议室的天花板，思绪随着他的话语，以及眼前飘散的烟雾，流淌回了几天前，在普陀山那间破旧古刹内。

那佛香和木鱼声，仿佛依旧环绕他的耳边，而视线中，仿佛能够看到那个年长的和尚，调转身姿，面向他时，那一边人类，一边恶魔的恐怖模样。

以及他嘴角，带着诡异笑意，带着那仿似庄重而又嘶哑的话语，向他娓娓道来，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