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的没错,这大半夜的,庄庆生却能摸黑来到这里......说不得,那肯定是有定位功能......
而唯一存在的坐标,却只能是许云......
而唯一能读取这份坐标的人,也只能是许冰冰了.......
~果不其然~
。。。。。。
庄庆生寻声来到车前,身后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黑的像夜晚一般明亮......
一个瘦的如干柴一般丰满......
裸哥嘴角抽了抽,那小黑妞就算了,一身绷带还缠着......
可这许云,身上竟然已经没有了束缚.......
庄庆生?这他么是高阶尸皮来的......
你就这样带着走?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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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庆生走得近了,自然看到了~裸哥~那扭曲询问的眉头?
“丫,别看我,人非要来,我也只能送,只说是散散心,刘爱民不会起疑的,可接下来怎么弄,你却要想好喽?”
“怎么弄?”
“是啊,怎么弄?怎么办?你丫快点的想!!”
裸哥眼睛盯着许云,确实没有了任何束缚,表面看起来,面色红润,即使夜黑如此,还是能看到红润润的生机,犹如出海归来的少年,只是呆了一些......
“这该怎么搞?”
“操?你问我?人是你让我护送过来的,现在你问我?”
裸哥暂且从许云身上挪开目光,伸手直抓眉毛,痒的要死了......
夜里风寒,冷清如斯,可裸哥却感觉不到平静,他只觉得~眉痒、心燥......
“怎么搞?”
勉力放下抓皮的小手,看向许冰冰,小姑娘你可真黑,良心大大的坏了,你这不为难我吗......
许冰冰就站在许云身前,挡在四人中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是要保护许云!
可裸哥心里嘀咕的却是,小姑娘,你丫真想多了,高阶尸皮来的,用得着你保护?
说句良心话,你丫现在挡在我们中间,明面上是你保护许云,可反过来说,指不定谁保护谁呢?......硬说你这是在保护你骡子哥哥我......那也是能说的过去的......
“说话啊,大半夜的,你当我闲的吗?倒地怎么弄?”
“老子头皮痒,你一边呆会儿先......”
庄庆生还想再催,却见裸哥果然是真的崩溃了,双手如爪般,使劲抓挠,只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挠成了个草鸡头,也没见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庄庆生一看,这事儿麻烦球了,如果护送着许云回刘家,刘爱民非拆他的皮不可:
这刘老头亲自动手挖坑~盖土~埋了许云~.......
现如今,把许云这个已经入过土的,堂而皇之的再带回去?
这还不把刘家眷属~吓的二佛升天喽?
别的暂且不谈,难道这破事儿,还要让他庄庆生去做?
庄庆生也不是个棒槌,这雅蠛蝶一般的妖事儿,他肯定是不能做......
即使一定要送许云回村,那也是骡子的事儿,既然是骡子从土坑中~刨出了许云,那这事儿~还就只能骡子去处理......
看着裸哥愁眉苦脸......
庄庆生眼神也是一阵闪烁.......
识时务为者骏杰,这坑爹的这事儿,他庄庆生还就不管了.......
~爱谁谁.......
~爱怎怎地,谁耐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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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哥挠了半天头皮,睁眼时呆了:
“庄庆生呢?”
“.......”
顺着许冰冰的目光看去,却只有深沉沉的夜,黑的发笑......
~马~勒~戈~壁~
~叛徒~叛徒啊~
丫真是个明白人.......
死道友不死贫道哈.......
望着庄庆生离去的方向,裸哥感慨万千!
那里的夜,黑黑的......
那里的风,灰灰的......
隐隐约约,还飘来了一阵怪笑,如果没有听错,那定是,嘿嘿的......
裸哥在心中,也真是充满了敬意,与此同时,他也在不断的问候着庄庆生的先人......
“叛徒......”
嘴角苦笑~连连,可裸哥他又不能真怪庄庆生,虽然这丫确实不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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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去往老城的~尘土旧路上,裸哥就有了两个随行......
~眼白肤黑,幽灵冰~
~形销骨瘦,尸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