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威尔站在巨狼星旗舰中央，哈哈大笑。

某个暗位面之内，瑞萌萌再一次看到了系统ai星尘。

星尘再次以拟人化的形象具现，说明以太系统已经完全吸纳了虚空引擎，将其统一到以太系统的子模块里面去了。

瑞萌萌心念一动，就在暗位面空间里具现出了虚空引擎的控制面板，开始查看它的性能参数。

“天使版次生物引擎，高级概念改写功能，小范围空间内物理规则改写……咦……好像还蛮高级的嘛。”

瑞萌萌觉得自己的这个虚空引擎好像比雄兵连原作里面噬獆王的虚空引擎还要高级一点，毕竟噬獆的虚空引擎，才是中级概念改写而已。

不料星尘却说：“那是因为宿主的第四代神体拥有比较高的运算速度啊，虚空引擎本身的权限，也就仅限于此了。”

被星尘吐槽已是寻常之事，瑞萌萌对此早就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星尘提到了“权限”二字，让瑞萌萌很在意。

“星尘，虚空引擎的核心是虚空微粒，但虚空微粒又是什么？”

面对瑞萌萌的问题，星尘笑眯眯的，什么也不说。

瑞萌萌又问：“虚空引擎的本质，是通过对虚空微粒的束缚和制御，来实现概念、规则改写功能。也就是说，概念和规则的改写，是由虚空微粒来完成的。可是，虚空微粒只是恒星轰炸黑洞的产物啊，它有什么特殊的属性吗？”

星尘这次没有沉默，而是教唆道：“宿主不是有邪王真眼吗，可以解析一下啊。”

“别逗，邪王真眼解析不了虚空微粒，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瑞萌萌叹了口气。

虚空微粒刚刚炸出来的时候，瑞萌萌就试过了，完全解析不了。

虚空微粒的物质构成、组织成分，还有能量属性，全都无法解析，简直比玄学还玄。

“那就努力揭示终极恐惧的奥秘吧，领悟了终极恐惧，虚空微粒也就水落石出了。”

星尘拒绝回答瑞萌萌的问题。

然而，在研究了张恒的无限宇宙理论之后，再结合超神宇宙的特性，瑞萌萌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说黑洞这种东西，是超神宇宙的边缘，那么利用大型恒星轰炸黑洞，是否就是在破坏这个宇宙的外壳？

虚空粒子的组织成分构成无法解析，是否是说，它来自于已知宇宙之外？

就像是瑞萌萌曾经用来做类比的贪食蛇小游戏一样，游戏里的“墙壁”即是世界的边缘，“贪吃蛇撞上墙就会死”则是这个世界边缘的具体规则。

对应到超神宇宙，虚空微粒具备小范围内规则改写的权限，是不是就意味着，虚空微粒即是世界规则本身？

虚空微粒，是不是组成这个超神宇宙“外墙”的碎片？

以太系统拒绝解答瑞萌萌的疑惑，因为这个疑问本身，即是她揭开终极恐惧奥秘的一部分。

因此，瑞萌萌不再继续深究下去，她选择睁开眼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寻找答案。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脸兴奋的鹤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