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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章 三合一·本章很肥(1/2)

盐母稳了胎心, 又得了隐尊赐名的力量, 回去就大宴四方庆贺九黎川终于得了帝姬, 还美其名曰给阿九晋级,犒赏九黎部众族将士, 把华月姬气得咬牙切齿, 偏还发作不得。虫谷本来就属于九黎川, 出来的主君当然要先归盐母, 盐母若是识趣, 就该一早把阿九献到梦瑶川来, 偏生她不识趣,自己吃了不算, 还昭告九天了!

各种瓜果美食源源不断地运来火炎州阿九茧屋周围堆着, 只要有人前来拜会了这位新晋九黎主君,便能随意领取,吃到饱足都行。

一方主君的地位,肯定和一族主君不同,连着腾蛇这个随侍的地位都涨高几级, 同蚩尤平齐了。他待在茧屋外面,一脸幸福地吃着瓜果, 看着那些络绎不绝前来拜会的将士,心情舒爽至极,觉得自己以前那么辛苦还各方不讨好简直就是傻逼。

阿九这个新晋主君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他一脸又上当了, 蹲在隐尊大人面前抱怨:“你看看, 这么不要脸的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借我的名声,原来是这么用的啊,你来跟我说说,这以后怎么澄得清?”

隐尊大人十分无奈,他能理解盐母为什么要用阿九的名义昭告四座,也会有些介怀,何况阿九自己呢,他只能轻声安慰:“事已至此,烦心无用,就不必介怀了吧。”

阿九:“……”他既然已经应了盐母,再不高兴也只能憋着,出去还得笑脸相迎,听见这样的安慰顿时十分无语。

同样无语的还有蚩尤,心上人突然就变成了父君,这弯子甩的太急,蚩尤觉得自己撞扁了脸,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阿九了,心情颓丧至极。

刚刚组建的小团队,面面相觑,全都很自觉的没有去蚩尤和阿九面前添堵。

阿九和蚩尤都进入了疯狂单刷的撒气模式。

这场庆祝太久,久到旧州塔换位一圈后,又回到了阿九的茧屋旁边。木灵尊歇下,换了火神祝融统管旧州塔了。

这段时间,大家日子过得太好,比在老家还好,好些将士都养肥了几圈,整个油光水滑的,几乎都忘记了这还在火炎州炼体。

火灵尊祝融大神带着华月娘娘的怒火,一上来就将火炎州上下里外烤了三遍,阿九给火炎州穿上那件青山绿水的外衣顿时被扒得毛都没有剩下,连那蓄水深沟都煮成一锅沸水。特别是阿九茧屋周围,那些吃食都变成了柴火,烧着起来,就跟烤蛋一样,像是恨不得将那颗绿蛋子直接烤爆掉,蛋黄蛋白四处飞溅才能解气。

众人被烤得皮焦里嫩汗里流油,全都又积极刷塔躲避热浪,体弱些的,直接就被烤得报废回老家了。

阿九早刷塔去了,隐尊大人就算回避也要跟在青锋剑里,茧屋只剩下腾蛇看着。从龙变成蛇,他果然是精明了很多,而且把所有的精明都用在怎么偷懒上。主上不在,腾蛇就以打扫卫生的名义缩在茧屋里避热,茧屋外热浪翻滚肉眼可见,茧屋里照样如沐春风,他一面感叹隐尊大人的结界就是好就是比祝融高级,一面非常愉悦地躺在地上啃瓜果,吃撑了,才爬起来将茧屋里能看见的东西都擦洗一遍,每当擦到那颗挂起的珍珠,能把玩半天呢,还安慰自己说,这是贵重物品,当然得仔细一点儿。

阿九回来的时候,腾蛇还在捧着珍珠磨叽:“你说你多幸运呀,还没化灵,这就有个帝姬妹子了,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发光发热,千万别忘了我现在每天给你洗这十遍八遍澡呢!没有辛劳也有苦劳……”

阿九:“你很闲吗?”

大抵是阿九这段时间对他太随和,腾蛇嬉皮笑脸的起来回:“君上这茧屋小了点儿,没什么好拾到的,我确实有点闲。”

隐无欺现身:“那你就暂且给他当个背囊吧。”

腾蛇:……!!!……

隐尊大人发话,腾蛇好日子结束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摇身化作一只小巧玲珑的蛇皮口袋,摆在了阿九身前。他身具传送能力,这就绝对是个顶级的空间背囊,阿九便再也不用为刷塔刷下的东西要留什么而为难了。郁闷这么久,总算拿到个可心的玩意儿,阿九很是高兴了会儿,脸色都明朗了许多,但他还是有点愁。

旧州塔换了统领,之前刷关记录清零,得从一层重新开始,那就意味着单刷四层有可能会再遇见那个话唠太阳君,听说这次祝融就是拿这个熊玩意儿,把火炎州烤了三遍才有现在这个效果的,上次突袭过关后又框了他,估计这梁子不好消解了。而且第五层又得组队,还要麻烦蚩尤,可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蚩尤,应了盐母,就不能解释,也不知道蚩尤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旧州塔现在除了第五层,其它各层的将领都换了一大半,自然是火系将领比较多,而且祝融当家,火系将领的各类能力都能得到增幅,也就是以前打过的现在的难度都增加了好几倍,况且阿九属水,就算能赢,要单挑这么多火系将领也是很吃力的。他有点想念蚩尤那个队伍,配合起来刚好,怎么打都能行。可他又实在拉不下这个脸,而且听说蚩尤也在疯狂单刷,这就更难开口了。

阿九一脸颓废地趴在吊床上,不住叹气,隐尊大人看得心疼,以为他是不耐外面的环境,想着连金风都有件神器盔甲了,阿九的轻甲还是平民装束呢。他坐在吊床边上,无意识地轻拍阿九的肩膀,思考着拿什么炼件盔甲好些。外面太热,阿九进屋就早把轻甲扔一旁了,如今半身.裸.着,手上滑而不腻触感太好,他不自觉地就轻抚慢捻,沿着阿九的肩甲,一路下滑,经过蝴蝶背骨,落到腰线,流连忘返。

阿九被摸得发颤,翻身将他扯上床去压着,低声咕哝:“想要你就说嘛,我还能拒了你不成!”

隐无欺:“……啊?”

“啊个屁啊!”阿九干哑着嗓子,一嘴啃下去。

隐无欺:咦?!怎么又开始了呢?

事毕。

吃饱喝足的阿九搂着心上人躺着,心情终于舒缓了下来,他望着屋顶,开始思考对付太阳君的办法。此君本来就是个大火球弱点很少,现在又有爸爸罩着,更是物理免疫,偷袭都不可能赢了,阿九纠眉,这么厉害的太阳君在第四层总是有原因的吧,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可以制服他的。阿九认真地在脑海中过滤起到现在为止所见过的所有招式与技能,寻找突破。

隐无欺枕着阿九的肩膀,才回过神来,贴着肌肤,阿九肌肤下乌金流动,带起点凉意,他突然开朗,高兴出声:“有了!”

阿九一脸懵逼地偏头看他:“有什么了?你也能孕?”然后好奇地摸他肚子,“那我可算要有个亲生的宝宝了。”

隐无欺:“?!嗳??”

阿九:“嗳什么嗳?你不说有了吗?”

隐无欺面上一窘,掀开他的手,起身着衣,道:“别闹,我说的是盔甲。”

阿九撇嘴:“盔甲早有了啊,而且塔里也刷了不少,穿着又不舒服,我都没要。”

隐无欺:“所以,给你炼一件穿着舒服的。”

阿九一听,高兴了,眯着眼过去蹭他:“怎么这么贤惠呀。”

隐尊大人面皮一红,却还找不到反驳,别扭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盐母不是将乌金针的口诀给你了吗,你把母针启出来给我。”

阿九一想起那乌金针在体内乱窜的滋味,不禁抖了一下,咬着唇哼哼:“疼……会不会疼?”

“不会,乌金认主,就不会再伤你了。”

隐无欺握住阿九的手一拉,便将他拉过去搂在怀里,一起坐在吊床上,他一手贴着阿九小腹行功,一手托着阿九的手导气,这样前胸贴后背的圈着教他启动乌金针。心上人如此主动,阿九难免就心猿意马,身体又起来些不适时宜的反应,他恶劣地挺了挺腰,那玩.意.儿便戳进无欺剑手里了。

摸了半天的隐无欺:!!!

“胡闹!”隐尊大人一把将他掀到地上。

“对不起,等我,平复一会儿。”阿九咽了口水,缩着脖子盘在地上,小声哼唧:“不是摸得挺高兴的嘛。”

隐无欺没有说话,面色沉了下来,静静地看他,阿九悠地闭嘴,深深吸了几口气,又窜进隐尊大人怀里,一屁.股坐好,便一本正经说道:“好了,再来!”

可隐尊大人还是将他掀开,面色微僵地望向别处,心底微恙:小混蛋。

阿九挑眉,看着心上人微微发红的耳根子,摸了摸下巴才想起刚才坐下好像蹭到了什么……然后弯着眼又凑过去咬耳朵:“呃,这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不过既然大家都想,那不如……”

他话没说完,又被隐无欺一把惯到地上。

“闭嘴!坐好!屏息!静气!”隐尊大人一脸不快,“眼睛闭上!”

真生气了啊?!

阿九吐舌,只能乖乖的一一照办,然后启动乌金针,这回那些细密的乌金在体内流动,却再也没有针刺的疼痛,就像本来的血液一般,充拓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母针从掌心出来时,隐尊大人伸手捏了,起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九盘在茧屋里叹气:“什么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他捞着蛇皮口袋问:“你说是不是!”

腾蛇:我是口袋,我没眼睛,我什么也没瞧见!我是口袋,我被封了神识,我什么也没听见!

隐无欺:……

……

阿九独自在茧屋里躺着,满心期待地等着心上人给他炼制穿着舒服的盔甲,反正现下也没想出办法对付太阳君,这段时间天天单刷也有些疲惫,所以决定趁这机会好生修整一下,再想其它事。

但是没过多久,金风就来敲门了。

现在这环境比最开始还要恶劣,实在难耐得很,连金河砚都不当挂件又缩回第五层那条小河里了,金风一进茧屋顿时长叹一声:“你这儿真好!”然后才环顾四周一眼,没见到隐尊大人,松了一口气。

阿九懒洋洋地摊在吊床上,长腿蹬着吊藤晃荡着,问:“你们是要准备重新刷记录了吗?”

“嗯,所以来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金风揉了揉眼睛,十分了然地坐在吊床旁边的地上,他受隐尊赐名,当然能感受到草垫子上属于父神的气息。

阿九扁嘴:“唉,我倒是想,就是怕蚩尤见到我难受。”

金风垂下眼,心中也有堵:“那你为何还要和盐主……你既然和盐主都已经彼此心悦孕了帝姬,又为何还要招惹蚩尤和,尊上。”

阿九只能白眼朝天:“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为何啊~。”

金风有些不悦阿九这个态度,严肃地问他:“尊上不在,怕是生气了吧?你预备怎么办?”

阿九心底一阵好笑,心想,他要是能为这生气,我可得高兴高兴呢,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只哭笑不得地感叹:“生气就生气吧,我还能怎么办。”

金风登时就有点愤怒,生气的站起来,瞪着阿九半响,又泄气了般,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然后望着旁边,又说:“蚩尤怕你辛苦,暂时让我带队,如果你想入队,直接找我就行,蚩尤不和我们一起,只有第五层才会来。”他忽然叹息一声:“我还是喜欢原来的阿九。”然后就撩帘离开了。

阿九心情有些复杂,怔愣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呵,我也喜欢原来的。”

“原来的什么?”隐尊大人又回来了,他嗅到金风的气息,有些疑惑:“金风来过?他说你了?”

“唉,连他都说我不该心悦盐母孕了帝姬还来招惹你和蚩尤。”阿九抬眼,要笑不笑的对上隐无欺:“你说外面其他人得怎么传我?”

不就是骚.浪.贱.小.荡.货终于爬床出头了?!

“问心无愧,何惧他人赘言。”隐无欺微微一顿,然后摸了摸他脑袋,“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就好,何必去管其他人呢。”

阿九乘势滚进他怀里,一脸:不行我还是好委屈要亲亲要抱抱!

明知道他只是在撒娇,偏偏隐尊大人还挺吃这套,竟将他打横抱了,转身就离开了茧屋。阿九个儿也不小,被这样横抱有点怕掉下去,就搂着他脖子吃吃地笑:“这是要去哪儿干(四声)~吗?”

隐无欺没有听出他话外音,非常实诚地回:“嗯,到了再说。”

他将阿九带到一片冰原上,是旧州塔的地下一层。

广阔的冰原一望无垠,四周白茫茫一片,没有活物,没有风声,也没有阳光,只有冰原下面如万丈渊底透上来的浅光,把这冰原衬得像块发着柔光的宝玉,映得人肤色苍白剔透,如蒙了层冰晶,若不寒气渗人,倒真是个心旷神怡的宝地。

在这样的冰原上,阿九莫名就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虽然那段身心愉悦地过程已经被抹掉,但是现在重温一下也挺不错嘛。

阿九双腿缠在隐无欺腰上,熊着背将头耷拉在他肩膀上,磨磨唧唧地哼:“好冷的,好冷的,要不要来点热和的?”他将热气全喷在他耳侧,满意地看着那白.皙的耳郭后渐渐泛起了红潮。

隐无欺无奈地别开脸,拍了拍他屁.股:“别闹了,下来。”

“你方才不是说了出来干吗!”阿九松开腿,还是挂在他身上,十分恶劣地磨蹭着他咬耳朵,就像到了发.情.期的动物,毫不克制地求欢:“想要怎么干?你说,我都行!”

那声音带着温热的湿气,又软又撩,勾得人口干舌燥,隐无欺才反应过来出门时他那句干吗是干嘛,顿时被臊得满脸通红,又不好明着拒绝,就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嗯,盘腿坐好。”

阿九眯着眼瞧了他一会儿,咂嘴,又笑眯眯的乖乖地坐好了。

隐无欺在他身前对坐,摊手化出那颗已经被炼化成金色乌金母针。那颗针在他掌心垂直旋着,一眨眼便如盛开的针花,密密地旋成一颗圆球。隐尊大人瞧着阿九,安静地微笑示意他伸手过来。

阿九一看见那母针就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那种滋味儿经不起回味,一想起来就什么欲.念都没有了。他揪着眉,苦着脸,眼泪汪汪地瞅着心上人,牙咬伸过手去,就差喊出来:扎吧扎吧,只要你高兴,再疼我也忍了。

隐尊大人眸含宠溺地叹息,还是握了他手摊开了,将金针度入他的掌心。阿九一手被握着,一手蒙着眼,半身朝后仰着伸长了手臂,从指缝里瞧那金针如水般流入掌心,好像这样离得远些就能不疼一样。然而,金针入体并没有丝毫疼痛,但却有种说不出口的麻痒在皮下游窜,阿九顿时痒得浑身抽搐,他捂着肚子笑了半天,笑得脖子都红透了,一下子扑进隐无欺怀里乱蹭着嚷:“不行不行不行……痒痒痒痒……忍……不得了。”

隐尊大人十分无奈地将他转过身,搂在怀里,掰开他的手掌,与之相扣,然后道:“屏息!静气!”

阿九:“呼~。”

那乌金针呈启动之态,流入阿九身体,就开始与他皮肉相融,原本是三三之数递增,但经过隐尊大人淬炼,变成九九之态递涨,不消片刻,阿九体面就浮现一层金色,隐尊大人十分顺手地将他的盔甲除去,任由那层金色越来越厚重,直到将阿九全身覆盖不留一丝间隙,才轻轻放开他,让他独自盘坐。

阿九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变成了笨重的小金人儿,有些担忧:“这是比那些盔甲穿着舒服,可是未免也太晃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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