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看着坐在老板椅上的企鹅人，皱起了眉毛，企鹅人一直还算老实，但是这次的事情很难让他将企鹅人排除在外，不管是小丑想搞毒藤女，小丑想搞企鹅人，还是企鹅人想搞毒藤女，总归是有可能跟企鹅人惹上关系的。

“哥谭市民陷入恐慌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接手了这个城市之后可是重塑了哥谭黑帮的形象，团结一致。手下的人可没有窝里斗、街头杀人、恐吓平民的，杀人勒索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温妮莎听到这，觉得哥谭警局真应该给企鹅人颁发一个“哥谭十大杰出市民”的奖章，妥妥的正能量良心生意人。

温妮莎透过了门缝，仔细看着外面的情况，视角问题，她只能看见一部分，视线范围里正好包括了戈登。

还有他胸前的那只黑乌鸦胸针。

看来戈登也是被企鹅人送了通行证的人，这让温妮莎有点沾沾自喜：她跟警察局长一个级别！但是慢慢的，她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知道企鹅人是黑帮老大，也知道戈登是警察局长，可这两个人是怎么搅和到一起去的？难道警察不应该跟黑帮站在对立面吗？

“温妮莎她……”戈登说到了这个他想调查的名字，他想知道这个女孩是不是跟企鹅人有关系，在个等面前，企鹅人大多都会说真话。企鹅人挥了挥手，那个把温妮莎塞进小房间的高大的手下往后一靠，正好将没关严的小缝隙彻底赌注，断了温妮莎的暗中观察。

戈登问道：“温妮莎是你手下的吗？”

“不是。”还不是也算不是，企鹅人上一个财务人员因为被稻草人收买了，这可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稻草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在他手下的人几乎没有活过半年的，被那家伙坑死的小弟，比被小丑骗过的人还多。

企鹅人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忠诚的手下，薪水像是正规企业一样，按月发放，五险一金样样都有，觉得不够还可以去冰山餐厅的地下二层赌两手，或者打□□拳，反正都是企鹅人的产业。总之企鹅人除了是一个罪犯之外，还算是一个好老大。

“我觉得温妮莎跟芭芭拉……”戈登欲言又止，他现在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件事如果麻烦企鹅人的话，他又要欠人情了，欠别人人情这种事让戈登有些不舒服，尽管他从来没想过还人情。

“我知道，我会帮你看一看的。”温妮莎努力地听着，听到了温妮莎，也听见了芭芭拉，是他们的每一句都不完整，好像只两个人有了莫名的默契，不用说完整都可以互相理解，温妮莎就不行了，被他们两个的谈话搞得一头雾水，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芭芭拉到底是谁。

戈登走后，温妮莎才被放出来，企鹅人先于她开口：“芭芭拉是戈登的女儿，当然，别怀疑，芭芭拉没有走丢过，她现在在大都会，戈登也没有去过纽约。”企鹅人知道戈登的女儿也叫芭芭拉，当然，他的前妻也是这个名字，企鹅人非常感谢戈登给自己的女儿取了这样的名字，这让温妮莎少了一个问题，这样的哥谭菜鸟实在是好骗。

温妮莎的确是哥谭菜鸟，她不是没想到自己可能是戈登的什么亲戚，但是企鹅人的一席话让温妮莎打消了这个念头，何况她跟戈登的头发颜色一点也不像，眼睛颜色也不像。

至于戈登那边，企鹅人自有办法，是时候戏弄他一番了，毕竟戈登欠了他那么多人情。

“回归正题，我可是把那件事交给你了，现在你跟我说没有奎恩公司做不了事，那应该怎么办呢？”他背后的鲨鱼湖里突然落入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反骨被抓住的人，曾经是企鹅人的小弟，现在不是了，他是别人的喽啰了。

那人没有外伤，但是落入水中却有一团红色的“烟雾”升起，那是血液，但是不是那人的，应该是从血库买的，或者是什么动物的血，鲨鱼嗅着血的味道，摇摆着尾巴游了过来，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咬住了那个人。温妮莎吓得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是半截的躯体了，另一只鲨鱼也游了过来，将另一半吃掉，只剩一个球体在水里不上不下。

“这是……”温妮莎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人活生生被动物吃掉。

企鹅人笨拙地转过脑袋，看到了那个球体上的脸。“别紧张，那是约瑟夫，我的一个手下，但是他背叛了我。没办法，我只能将他扔进鲨鱼湖了，忘了说，我最近忘了给我的小鲨鱼们喂食了，快看，香奈儿和古驰吃的多开心。”

温妮莎的瞳孔急剧缩小，吓人的不止是背叛他的人要被喂鲨鱼，还有他的平淡语气，他更多的关注点居然是他的两条鲨鱼吃的开不开心，而且还给鲨鱼起了两个这样的名字，听一听：香奈儿、古驰。

这是企鹅人给温妮莎的下马威，其实那个人压根就不叫约瑟夫，而且也再不是他的手下，只是另一个帮派的老喽啰罢了，约瑟夫是那个稻草人那里的手下，估计他的下场也不会怎么样。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五万美金，除了偌克希之外，你还可以救一个胡雅克。”企鹅人说。他知道温妮莎的计划，莫顿女士跟他也有联系，很多长得好看的金发女人被保释出狱之后，都会来这里求职，外面那些金发荷官，有好几个来自库泽监狱。

“当然，你可以先试一试，如果你不愿意，干完这票再走也来得及。”顺便将电脑转了个圈，屏幕对着温妮莎。那是一封邮件，奎因金融总部写的，写给温妮莎的。

那是温妮莎的账户，企鹅人神通广大，想要知道温妮莎的账号和密码轻而易举。

“亲爱的斯塔德女士，由于哥谭分公司的解散，我司决定关闭哥谭分公司，同时本公司的经营方针和业务发生重大的调整和变化，故请您在十月28日（即本周日）离开本公司，感谢您多年来对公司的支持与帮助。奎恩金融星城总公司人力资源部：蒂姆。”

企鹅人笑着看向温妮莎，他胸有成竹，温妮莎现在走投无路，而且还有贷款要还，她必须成为他们的一员，她需要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