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莫利亚提先生。”你永远都不知道疯狂的小丑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来，莫利亚提咂咂嘴，是不是美国佬都以为应该是弯的？

“但是我不喜欢你，你太疯狂了。”

“我就是喜欢这股疯狂劲！”莫利亚提开始后悔了，他最开始选择小丑是因为他的眼里没有道德，不像是企鹅人，企鹅人在他眼里算是好人，秩序邪恶，这点有点像他，能把哥谭市的地下团伙凑到一起这么些年，也很不容易，不过一个队伍不需要两个统治者，更何况他们的意见一定不会相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莫利亚提的势力主要是在欧洲，来了美国他也不能太强势，毕竟有求于人。

定好的展会在第二天的下午进行，除了必要警力，其他的警员都被调配到了酒店，另外，企鹅人的那些“员工”也混在人群中，如果有任何的异动，他们也会冲上来帮忙。

当然，企鹅人的势力不是因为温妮莎才来的，而是戈登去找的，他对于合作伙伴非常讲信用，以至于有的时候戈登都要找他帮忙，有钱拿又可以维护哥谭的稳定与和平，企鹅人当然很愿意做这样的事，如果这次合作成功了，他们以后的路就会越来越顺。

企鹅人也知道一些关于莫利亚提的事情，也知道这英国佬的合作目标是小丑，这个哥谭市的疯子，这让企鹅人有点不太高兴，他才是这个城市的地下之王！那个疯子单枪匹马，还喜欢干掉自己的同伙，真不知道英国佬的脑子是不是脑子扎进水里顺便养了个鱼，这个莫利亚提实在是有眼无珠，看不出来谁更适合合作。

下午的时候，温妮莎被托尼不知道从哪招来的一个化妆师，根据托尼的原话说，这化妆师是为了让组里的小姑娘漂漂亮亮的，以免让外人看了笑话，这可能就是大佬吧，温妮莎理解不上去。西装套裙陪着精致的妆发有点奇怪，不过等宣讲结束之后，她就会换上定制礼服参加晚宴，一般人会很期待晚宴部分，但是温妮莎却忧心忡忡。

如果在她穿着套裙的时候发生未知的事情，她还可以跑，但是穿上礼服，她跑都跑不动，只能保佑没坏人会注意她，但这种几率太小了：是企鹅人曾经的“手下”、跟英国侦探有过对话、鲜亮的红色头发、小丑女讨厌的人、小丑感兴趣过的人、托尼外派团队里的唯一女性。怎么看都像是最会被下手的人，主要还是如此弱鸡，被反抗的几率太小了。

谁说跟在主角身边一定会没事的？不是主角，谁都有可能死，只是自己作死或者被选择杀死的区别罢了。

这样的心情影响着温妮莎，让她在上台之后大脑一片空白，全城跑火车，托尼倒是没什么，他本来就是一个脱稿届的扛把子，但是其他同事都忍不住翻白眼——这说的是啥玩意啊！

台下的人倒是没什么感觉，他们本来就不是来听这个小丫头说什么的，重头戏是托尼·史塔克，以及之后的宴会——宴会是个好地方，不论是正常社交还是窃听情报，都是绝佳的场所。

下了台之后，温妮莎就被拉去准备晚宴了，温妮莎的脸全程就没笑过，化妆师以为她累了，还给她讲了几个笑话，温妮莎只是笑了两下，就再没有表情了，化妆师也觉得奇怪，可能是这个温妮莎不太喜欢晚宴吧。

温妮莎右眼皮一直狂跳，虽然欧美国家不兴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所谓迷信思想，但是这样的情况出现总是让她感觉到危机：跑也跑不了，目标还如此明显，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个城市的英雄了。

比如蝙蝠侠。还有她的领导：钢铁侠。

至于戈登，戈登虽然是哥谭单挑王，但是他单挑的都是哥谭的坏人，现在可能还有欧洲那边的人来，他估计指望不上，而且一群警员一起工作，戈登也不算是单挑。

“有扑克牌吗？”温妮莎问道。化妆师将最后一点发型喷雾喷好，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副全新的扑克，这个酒店什么都很齐全，就算大多数入住酒店都不会用的扑克，也保证每个房间都有，万一那个有钱人突然想玩了，他们也有备无患。

“你在干什么？”化妆师看着温妮莎将扑克牌拆开，排成奇怪的矩阵，按照一种她不太能理解的方法将牌面翻过来，然后挑捡着，说她在玩牌，似乎也不是。

“给自己算命。”温妮莎回答。

化妆师沉默了，她觉得自己跟这种阶层的人大概融不到一起去，她怎么会理解这种科技人才的世界呢？天才通常都是疯子，而且谁也没规定科技人才不能相信玄学算命。

结果让温妮莎有点失望，看来今天肯定会出事了。在离开房间之前，温妮莎嘱咐了一个站在走廊里的警员，让他转告戈登，一定要加强防备，但是没有单独说要注意保护她自己，希望戈登能理解她的意思。

果然，晚宴上的一个服务生在给温妮莎递香槟的时候，拉过了她，随后更多的服务生卸去了表面温和的伪装劫持了很多人，但是大多数都是女生，温妮莎被甩来甩去，视角一直不太稳定，看到的东西也只能跟随身后这个人的朝向决定。

不只是她，同组的人有一半都被劫持了，不过好在托尼没有，工作组所有的想法科技都源自托尼，所以只要托尼没事，所有的东西就都能捡起来，大不了重新雇佣工作人员。

整个会场乱作一团，而温妮莎却被身后的那个人挟持着上了顶楼天台，穿着高跟鞋的温妮莎行动是在是不方便，但是身后的那个服务生才不管呢，他们再行动之前都已经定好了计划，把劫持到的人分别带去不同的地方，这样可以分散警力，也方便他们的下一步计划，至于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小丑就是这样，每一步都是环环相扣，但是每一环都不知道另一环的具体模样。

“哥谭太可怕了！我要回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