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跑的气喘吁吁，弯腰像清溪行礼。

“你怎么过来了？你和大牛哥认识？”

张素抬眼看向大牛：“嗯，听说大牛哥要走了，我来送送他。”

这两人还有这样的交情？清溪看向大牛，大牛的表情也有点懵，再看张素，不知是不是因为跑得太急，他的脸颊泛着红晕，看向大牛的目光有些躲闪。清溪灵光一现，好像知道了什么…

“那你们说吧，我就先回去了，张叔让我完事去书房找他。”

“好”

“公子慢走。”

清溪笑笑，转身走了。

张素平复了呼吸，低着头上前两步。

“大牛哥，你…要走了？”

“嗯。”

大牛和张素其实只有一面、哦不对，两面之缘。第一次是张素拿着东西走在路上被人撞了，手上的东西洒落一地，大牛扶了他一把，帮他把东西都捡起来，第二次是张素找过来，做了些吃的跟他道谢，两个人稍微聊了一会儿。

“去重新把铁铺开起来？”

“嗯，我也就有把子力气，可以做这些粗活了。”大牛笑着说。

“那…”张素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那我后面出去了，可以去找你玩吗？”

大牛有些莫名，不过张素人不错，性格温润，他也愿意多个朋友。因此没多想，爽朗一笑

“可以啊，没事就过来，不过我白天可能忙，顾不上你，怕怠慢了你。”

“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去帮帮忙。”

“哈哈，行。”嘴上这么说，大牛心里却想，他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能干什么？只是当成了一句客套话，“那就随时欢迎了，我先走了。”

“好。”

大牛对他点点头，又往院里望了一眼，但哪里还有清溪的身影？暗自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