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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声赤裸的身体被压在门板上,耳朵里不断的传来谢阑的低泣,宋清飞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可身下却每一次都重力撞击,安声只觉得门板被撞击的咯吱咯吱作响,他竟然生出了一种谢阑和孟竹毅在看着他的感觉,他羞耻的咬住下唇,抑制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呜……呜……”
一场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安声的嘴唇上已经被咬出了几个血印,可身后的撞击还在持续,他实在坚持不住,只能抓住宋清飞的手臂,不住的摇头,“求你……不要在这里……求你……”
宋清飞笑而不语,舔着安声布满痕迹的肩头,“声声……声声你听……”
“唔……不要……”安声泪流满面,他被宋清飞转过身,抱在怀里,宋清飞亲亲他潮湿的额头,刚要说话,却看见浴室的门被人敲了敲,安声身子一抖,口中不断呢喃,“不要……不要……”
宋清飞捡了睡衣将他裹住,安声将脸埋在宋清飞的胸口,如同刚出生的小兽一般低声呜咽,“走……走……”
宋清飞看着打开门走出浴室,抱着谢阑的孟竹毅一眼,亲亲安声的脸颊哄道,“乖。”
回到房间安声的哭声还未停止,他被放在床上时蜷缩成一团,只剩下抽泣声,宋清飞为什么要这样?他不喜欢也不愿意,为什么要不顾他的心意强迫他一次又一次,宋清飞脱了衣服关了灯,搂着安声赤裸的身体,如同对待至宝一般细细抚摸亲吻,就着刚刚才结束的情事,顺利的将炙热纳入安声的身体,“声声……声声……”
“呜……”安声默默地流着眼泪,身子火热可心尖却像是窗外的温度一般,冷得刺骨。
第二天安声不知道怎么的发了高烧,宋清飞让人请了医生来家里为安声看病,可打了点滴却还是没有退烧,人烧的迷迷糊糊,口中不断低喃着胡话。
直到傍晚的时候安声才醒了过来,他一睁眼便看到谢阑憔悴的面容,“安声?”
“嗯……”安声张了张嘴,被谢阑喂了水才缓缓开口,“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谢阑替他压实被角,笑着看向安声,“难受吗?”
安声摇摇头,微笑着看着谢阑,“我有点饿。”
“嗯,我去把粥端来。”
安声点点头,见谢阑出了门拔了针管,他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的睡衣,下地的时候只觉得头还有些眩晕,他扶着墙壁走到床边,快要过圣诞节了,佟城又下了雪,一片一片从天空落下来,安声打开窗窗户,一阵凉风吹进来,他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瞬间融化在掌心里。
“你不能吹冷风!”谢阑放下粥和小菜,赶紧冲上前关好窗户,拉着安声赶紧将他塞进被窝,“你快躺下。”
安声看谢阑这么紧张,忍不住眉头舒展开来,轻笑着说,“我没事,不用这么紧张。”
谢阑心疼的执着他的手,看着针眼那处冒出的血珠,用纸巾轻轻地才是掉,又找了一个创口贴,将伤口贴住,“你先吃饭,吃完了我再让胡医生过来给你重新打点滴。”
安声点点头,用清水漱了漱口,见谢阑端着碗准备喂他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谢阑摇头,将勺子凑到他嘴边,“你先吃点清淡的,等病好了,我带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