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这张是王婧婧的卷子，答案，你对着看看。”

杨柯接过答案，卷子放了好几年都已经发黄了，但是杨柯吃惊的发现，王婧婧答题卷的答案，几乎和答案上的答案相差无几，甚至很多题一字不漏，跟标准答案一模一样。

“王婧婧成绩这么好？可是……她会不会抄的答案。”

蒋芳馨说：“原来我们也怀疑过，甚至让她一个人一个考场单独监考，答案都是这样。”

“那比起苏洆，王婧婧岂不是更像天才……”

“你错了。”蒋芳馨指了指下面的那张卷子，“你看看，下面那张答题卷，是苏洆的。”

杨柯看到卷子，第一感觉是美。太漂亮了，完全不像是一个男生写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印上去的，但是又有着写字主人的个性。杨柯对蒋芳馨道：“字很漂亮，但是内容和答案大相径庭。”

蒋芳馨笑笑说：“忘了你不是老师了！如果说王婧婧回答的是标准答案，那苏洆回答的可就算是完美答案了。

“即使是参考答案，那也是人编的，既然是人，那就代表会有瑕疵。可是苏洆……”蒋芳馨眼睛里迸发出光芒，杨柯看得一寒，这种花痴女看到男明星的眼神……但是蒋芳馨可没注意杨柯，接着说，“苏洆的答案简直是完美！无论是那一刻，都无懈可击！思维完美到无人能敌，可惜啊可惜，若不是渴睡症，他肯定都世界闻名了！”

杨柯点点头，其实他不是特别懂这种崇拜。

“你不知道啊，王婧婧和苏洆曾经一起失踪过一段时间，苏洆当时浑身湿透了走回来，除了自己是苏洆就什么都记不住了，王婧婧他也记不住了，王婧婧没回来，警察说是说破案，但还是不是挂了个失踪人口不了了之！”

“听你这么说，苏洆和王婧婧关系很好？”

“男女朋友，关系能不好吗？”

杨柯觉得奇怪：“这个……初中生早恋你们不管？”

“管什么？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第二，他们有没多张扬，老师也就随口说两句注意学习还能说什么？”

杨柯点头表示理解，优生的特权嘛。

“那现在苏洆是在南山大学吗？”

蒋芳馨说：“好像是，自从那病之后，关注的人就很少了。要不是我亲自教他，怕是我也得忘了。”

事不关己，忘了多正常。

杨柯心里滋生出一种嘲讽，回到：“那谢谢蒋老师了，如果王倩倩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嗯。”

杨柯走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岭育中学最中央的那个教学楼，教学楼中央的大屏幕上又是新的学校里的前十名，苏洆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