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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1/2)

在一片漆黑、空无一人的四合院中,唯独三人亭亭玉立。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仿若黑暗般漆黑的黑衣的少年,头顶青色玉发冠,发型规整,一条长长的马尾辫潇洒地搭在他身后。

在黑衣少年身旁还站着一个身板与黑衣少年身高一般的少年,身着蓝衣,袖口还纹着白色的花纹,穿着明显要比黑衣少年贵重上许多,同时腰间别着一把长长的佩剑。

蓝衣少年的身后站着一个与其二人相比之下更为高大的少年,此人一身棕衣,眉目坦然,长发十分规整的由发冠束起,目光却是停留在蓝衣少年背着他的身影上,也不知为何,看得出神。

季日时——便也就是黑衣少年——正微微眯眼,眼神打量着那花园中凋零的花丛。

三人因为仅有一盏灯,便一同在这漆黑的四合院中左右翻找,除了那些十分异常、依旧还未干涸的血迹以外,几乎并无其他线索。

正在三人搜完了四合院中大部分的房宅后,正站在四合院的中心院子中,头痛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时,徒然从四合院中某个古旧的房府中传来了一阵哀伤的歌声。柔弱少女的声音犹如幽灵般空净,在廖无人烟的四合院中回荡。

三人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齐齐的望向了传来声音的那个地方。

就闻声:

“ 灵蝶染裙衣、

茧手触玉线、

丝做甲里衣、

郎归致佳欢、

长剑欲出鞘、

锋入泪落晚...... ”

西奂——便也就是棕衣少年——看了一眼季日时,扭过头来,隐隐约约地将东硕珉护在身后,冲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朗声道:“ 何人?”

就见其中一栋他们三人还未调查的古旧的房府中冒出了一个身着樱粉纱衣的少女,头上别着几支金色的木枝发饰。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仿佛含着泪,身影娇细,小心翼翼地扒着门框推门而出,躲在那扇门后如同小兔子般打量着、防备着来者三人。

“ …… 是奴婢,” 少女小声答道,随后补充,道:“ 不知三位客官到此禁地作甚?”

东硕珉——便也就是蓝衣少年——看到了少女,顿时眸光一闪,扯了扯一旁季日时的袖子,引得后者一脸无奈地望向他,就见他笑嘻嘻地,小声道:“ 季日时啊,你说、这少女莫不会是害人的吧?不如,将她带来吧?你看她在这里多么的不安全。”

季日时嘴角抽了抽,伸手拍了一下东硕珉的头,东硕珉被拍后一脸不满地望着季日时,就见季日时不过是横了他一眼,淡淡道:“ 愚蠢、胡闹。”

在前的西奂看着那貌似人畜无害的少女,道:“ 姑娘好,敢问方才姑娘唱的是何种歌?”

那粉衣少女歪了歪头,徒然扬起嘴角一笑,望向他们三人,道:“ 这是稠南镇很古老的一个传说,大家都知道的一首歌。环蝶...... 与燕毅郎的歌。”

季日时抬眸,眼神冰冷地望着少女,淡道:“ 是吗?”

察觉到季日时的视线,少女惊恐地缩了缩身子,声音颤颤巍巍地道:“ …… 啊?”

季日时继续看着她,十分满意于她瑟瑟发抖的这种结果,道:“ 稠南镇所有的人口因环蝶的事件在一次清晨的时间便被全部抹杀,无有一人存活。因稠南镇本就自从堕落后,便少有人知,在那次事件发生后,无人、并且被忽略了的稠南镇更是彻底的消声灭迹。如今有权有势,知晓四方大大小小事件的密机阁都未必查的出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何事。然而你,一个翩翩少女,如此娇弱无知,又是如何在这被诅咒了的地方存活...... ” 季日时眼神左右扫了扫这收拾的十分干净的四合院,续道:“ …...如此之久,还知道这些世间无人知晓的事情的?”

躲在门后的少女小声,薄薄弱弱地小声,道:“ …... 恕奴婢不知客观此言何意 ”

季日时走上前来,舒展了一下双手的手指,骤然阴阴一笑,道:“ 蝶妖,你自知何意。”

季日时突然一反手,四合院外的血浆顿时仿佛被一个巨掌抓住般,被吸入空中,点点的凝结成一支支利箭漂浮在季日时身后,时刻待着被射出的那个时机。

少女脸上的表情突然扭曲成一种十分诡异的狞笑,扒着房门的双手上的指甲瞬间长长,“ 刺啦刺啦 ” 地抓绕着门框,粉嫩的皮肤也变得苍白透灰,原本艳丽的少女顿时变得犹如煞鬼般。

季日时望着那 ‘少女 ’,面无表情。却依旧忍不住心想:这特么真的很像是一个把长发给梳起来编编盘盘成一个花花哨哨古风女头的贞子......

东硕珉与西奂二人见状顿时进入了准备战斗的模式,东硕珉摸向了自己腰间的佩剑,剑刃待出,银光微闪,犹如夜间的星辰。

躲在门后的 ‘少女 ’ 缓缓走出,身上依旧是一身飘飘的粉色纱衣。她修长纤细、却青的发灰的手以一种异常妩媚的姿态抬起,摆在笑容狰狞的脸颊旁。那不知是妖是鬼的 ‘少女 ’ 轻声一笑,歪着头,水灵灵的眸中星光微闪,有趣地打量着季日时等人。

就见她开口,眼神扫过季日时,声色妖柔,“ 嘻嘻 ” 地笑道:“ 这位客观何必如此直接呢~?奴婢本是还想要和几位客观多多玩耍一下呢~ ” 说着,露出了一个好似被欺负了一样,哀怨的小眼神,冲着三人眨了眨眼睛。见三人中除了被季日时眼在身后的东硕珉有些微微的动容以外,并无他人对于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有任何反应,便立即随之继续 “ 嘻嘻 ” 笑道:“ 这位客观啊~ ” 说着,又冲季日时勾了勾手指,扭着身子献媚,道:“ 您是大部分才对呢了~不过可惜,有一点客观您错了。”

季日时一挑眉,道:“ 哦?怎说?”

那妖孽又笑了笑,徒然展开收起的利爪,双目通黑,张开的口中突出了尖锐的白牙,声音尖锐地咆哮,道:“ 客官,在此之后你自然揭晓!不如、先进姐姐的肚子里姐姐再告诉你罢?”

三人见状顿时拔出了自己的种种武器,季日时徒自己的空间玉饰中拿出了自己那两把漆黑的双刀,东硕珉 “ 闶阆 ” 一声抽出了自己雪白的银剑,然而炼体的西奂则是摆出了武姿。

季日时前世枪技是一顶一的好,精准度至少在认识他的人中堪称无人敢比。他射击好这件事情有一部分是因为他觉得射击这类活动十分有趣所以较为上心,自然在练的时候便就会主动一些,二来、便因为他前世日日本就练习的十分多,以至于如何练习,便无需再提了。

因此,季日时用着他前世时久以来练出的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精准度,控制这些血箭简直得心应手。加上他已练习了无数次,能够十分熟练的控制自己的灵力,再加上现在超乎常人的神识,这些由他控制的血箭至少有着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在他的手中。

季日时手握黑刀轻轻一挥,在他身后似乎蠢蠢欲动、少则几百多得数千的血箭便猛地一弹,朝那妖孽射了过去。

那妖孽扭着身体堪堪躲过数多支血箭,却依旧不及,被射中了数多处。血箭在刺入了那妖孽的身体后便再次化为一滩腥臭的血浆,由于血浆中掺着的病毒不可胜计,在触碰到血肉泛滥的伤口时自然能够导致一定的传染。

就见那妖孽待擦身错过最后一支血箭后,便伸手扶过了自己身体上的那些伤口,就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那些原本血肉泛滥的伤口飞速愈合,甚至毫无疤痕。

季日时心下暗自为那妖孽愈合回血连连咂舌,却有些头痛这样生命力似乎十分顽强的妖孽究竟该如何除掉。

季日时能够注意到的东西自然东硕珉与西奂也不会错过,二人异常默契地互相对视了一下,齐齐看了眼恰好转过头来的季日时。

季日时冲着二人点了点头,对二人飞速地传音,迫切道:“ 我去上前将这个妖孽的主攻击向干扰,你们试着趁机而入,看看能不能在我扰乱她的时候攻击她的其他部位。毕竟这个妖怪只是个女子之身,并不是庞然大物,你们看看可否将她的双腿先去掉。”

东硕珉与西奂齐齐点头,作以回应。

那妖孽在彻底的修复完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后,便面朝三人冲了过去,柔软纤细的身体允许她行动自如,速度惊人。季日时见状一挥刀,朝她攻了过去。

季日时在即将接近她面部的那一刹那,口中密密麻麻的刀决小声溢出,就见他双手中的那副黑刀交结,“ 刺啦 ” 一声,妖女的胸口上便多了一个血淋淋的叉。

煞水决第一式,无名。

不要问为什么叫无名,季日时当时想这可能是因为这是基础功吧。

鲜红的血滴落满地,染红了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地板,妖女一咬牙,忍住了嗓子中正在酝酿的嘶吼,痛苦地挺直了身体,腾出一只手来拂过自己胸前血淋淋的伤口。

东硕珉与西奂飞速地绕到她身后,东硕珉银剑 “ 嗡 ” 一声,劈向那妖女后方的膝盖处,妖女闷哼一声,微微屈膝,血顺着小腿流了下来。东硕珉飞速地退后三步,轻轻一跃便脱离了战场,正在东硕珉站稳了脚后西奂便十分默契地扶稳了他向前跑去,一脚踢到了那妖女本就脆弱不堪的膝盖。

妖女哀嚎一声,她的腿想必已经是废了。以她现在这种疗伤的能力,还不足以迅速的去修复深至骨肉之伤。

“ 你!怎下手如此无情!” 她出乎意料地昂首大叫道。

季日时一愣,便瞬间恢复了意识,决定就此了结,刀决徒口中念出,他随口轻飘飘地答道:“ 何来无情?莫非你这害人无数的妖精还有情可言?”

那妖女徒然轻声一笑,小声囔囔,道:“ 害人无数?我何曾害人无数?这一辈子,我从未害过任何人。都是他们,他们欺负人,他们...... ”

季日时也不管她口中模糊不清、支支吾吾的那些话语,反手在空□□砍九刀。季日时手中挥舞的黑刀刀身红光一闪,一道道祭出的刀芒聚集成一条全身通黑的蛟龙,场面效果十分艳丽又煞气凌人。

煞水决第二式,九步刃蛟。

在一旁已经退下了的西奂小心翼翼地将东硕珉护在身后,然而东硕珉则是睁大了眼睛左看右看地,急忙想要一探究竟,似乎是十分好奇于季日时所练的功法为何物。

漆黑的 ‘蛟龙 ’ 张开了血盆大口,其中犹如其外一样漆黑一片,给人的感觉仿佛像是即将被黑暗吞噬了般。妖女抬眸望着那黝黑的 ‘蛟龙 ’,心下一凉,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坦荡,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一样。就见她粉唇一弯,毫无抵抗地任由那 ‘蛟龙 ’ 将自己彻底吞嗤,妖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东硕珉、西奂、与季日时三人静静地望着那团黑雾逐渐消散,化为虚无,黑雾褪去剩余在空中弥漫着的那些猩红的血雾引得东硕珉掩住了自己的鼻子,厌恶地盯着妖女所在的地方。就见那里跪着一个身影,明显是仅剩下一具苍白的骨架的妖女。骨架上的肉被消磨的干净无比,在东硕珉的璃花灯所映出的红光下显得十分光滑诡异。

东硕珉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向了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季日时,难免心想,若是自己惹上了这位杀神还不知道要被抹杀的多惨,还不知道季日时究竟在他如此傲娇的态度下究竟忍下了多少次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欲望。

然而西奂则是眯了眯眼,为东硕珉遮挡着血雾,从头到尾一点点地扫视着那具十分完整并且毫无瑕疵的白骨,心中则是在考量季日时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人。

被二人连连观察的季日时则是在一旁淡淡地琢磨着自己的这一击究竟攻击力多大,略有些小小的失望看着那具白骨,心想若是将煞水决练得更为熟练一些或许可以直接将人抹杀为粪土,就不会还留这么个杀过人的证据了。

说季日时前世生活在血腥之中也不对劲,但是季日时手上粘过的血可是一点都不少。加上季日时作为一个学医的,由于接触过许多的人体器官,再加上这种仅剩下一具白骨的场面实际上并不是很血腥,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反胃?没有,只是感觉眼前亮晶晶的白骨像是一个十分完美的标本来。

当然,季日时不是变态,他只不过是有点恶趣味罢了。这点恶趣味也成就了他前世使得他手下的那些小弟发指的其中一个原因。季日时这点恶趣味也是由自小便看十分恶心的那种恐怖片而导致的。

东硕珉见空中弥漫的血雾已经沉了下来,便徒西奂身后走了出来,眼巴巴地望着季日时,尾音略有点颤抖地道:“ …… 季日时,你这究竟是何种刀决?竟威力如此之大。”

季日时舔了舔略带腥味的嘴唇,眼神却是在游离的一种状态,下意识地淡淡道:“ 这些私事东硕珉你也真是问的毫无羞愧啊。”

西奂抬眸,望着二人。

东硕珉嘴角抽了抽,“ 哼 ” 了一声,扭过头来不说话了。

西奂看着这逐渐由一片漆黑变得光明万丈的井底稠南镇,开口,道:“ 我们不如现在想想该如何出去这个地方罢,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了。”

季日时点了点头,西奂上前一把拉住了恢复往常那种闲闲在在的态度了的东硕珉的手,引得东硕珉不满地试图抽回,却不料西奂竟加重了力度,手心中隐隐冒出些许冷汗。东硕珉见状心下微微惊讶,他很少见西奂这样,这与西奂那永远都屹立不倒,站在他身前为他遮挡一切的形象丝毫不符。

虽说东硕珉并不理解为何西奂要如此慌张、就好像即将陷入某种心魔般,但是东硕珉也不是真的讨厌西奂,他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这种时候不可以随意任性,便顺着西奂的意思任由他拉着了。

季日时并没有注意二人之间的小动作,走在前方的他正在挖掘自己的记忆试图带领着自己身后的这两个路痴(西奂:“ 我真的我真的不是路痴,你好像在说我身旁的这个蓝衣骚年?” 东硕珉:“ 才不会承认呢!” )一点点地从这密密麻麻的大街小巷中绕路而出。

东硕珉将璃花灯熄灭,小心翼翼地拿着自己的衣角擦拭从头到尾的一番后才颇为珍贵地将璃花灯放回自己的储物袋。西奂低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浑浊又迷茫的忧伤。

东硕珉自然丝毫未曾发觉。

东硕珉收好了璃花灯,便牵着西奂的手,抬头望向自己身前的那一抹漆黑的背影,十分悠闲地欢快道:“ 哟,季日时啊。怪不得那日我跟在你身后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所用的武器似乎很像是剑法但又并非如此。原来你是学刀的啊?现在这年头练刀法的并不多,你这也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走在前方的季日时略有些惊奇的发现现在的气氛究竟是何种自然,令人难得的放松。沉浸在这气氛其中十分舒适的季日时轻轻一笑,语气悠悠地答道:“ 是吗?亏了你也有胆子还提起这件事情,我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完呢。”

东硕珉咧了咧嘴,连忙道:“ 莫要莫要,道友还是不要如此斤斤计较了。东某赔个道歉还不行?”

季日时摇了摇头,笑道:“ 那也罢,东公子既然都如此退让了,季某也不好难为您吧?这件事都翻篇了,无需再纠结。”

东硕珉脸红的眨了眨眼睛,走路的速度减慢了许多,原本拉着西奂向前走的他现在反倒是被后者拉着向前走了。

三人气氛愉悦地一路在季日时的带领下走回了原本的起始点,就见在那口井的上方竟然不知何人放下来了一条粗厚的麻绳。

东硕珉看到那麻绳后面色略显欣喜。

季日时则是垂眸沉思,因为他怀疑并且疑惑这条不知名的麻绳究竟是何人以何种居心放下来的。

然而默不作声的西奂则是继续阴郁着一张脸,伸出手来拉着东硕珉,避免后者 ‘奋不顾身 ’ 地前去做出什么他以往都会去做作死的那一类事情。

季日时转身,对着二人,道:“ 我先上去查看一番,若是这条绳子在我爬上去之后并没有断的话你们大可跟上来。但若是这条绳子在途中徒然断了的话,你们立即双手双脚靠着井壁支起来自己,尽量避免任何下滑、随后摔死的悲惨故事。”

季日时说的这句话说得很平淡,但是其中讽(吐 )刺 (槽 )玻璃心的东硕珉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就见东硕珉闻言后 “ 哼 ” 了一声,又撇开头了。留下季日时仿佛面部一样嘴角直抽,在一旁的西奂则是冷风飘飘。

季日时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一把抓住了从井口外落下来的这条麻绳,粗糙的质感拧的季日时的手心微微作痛。他一点点地爬了上去,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人叫了一声,就见东硕珉与西奂一前一后地蹬了上来。西奂扶着东硕珉的腰将人抬了上去,闹得东硕珉又是一阵面红耳赤也心跳的。

三人一点一点地顺着麻绳爬了上去,季日时惊奇地发现这口井并非坠入的时候所感觉的那样深。看得出来,这井中的确另藏玄机,以至于是何种,季日时便无从知晓也无心再一探究竟了。

季日时第一个从井中爬出,正在他一抬头便看见了一个十分圆润的身躯,季日时皱了皱眉,一看微微地大吃一惊。

在井口为他们投麻绳,并且一直提着一盏灯等候的竟然是稠南镇镇主稠兴正!

稠兴正见季日时看见他后便一脸诡异地爬了上来,并没有去在意,只是会心一笑,扯着圆滚滚的身子,一双眼睛眯起来,笑道:“ 小佬可是找了三位公子仙长良久,生怕是那一句话酿成了什么灾祸,害了三位公子仙长。毕竟小佬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还是并不懂得那么多的。”

季日时挑眉看着稠兴正点了点头,在季日时身后陆陆续续地爬上来了东硕珉与西奂二人。虽说东硕珉的体力自然是肯定比不上他那身后身手敏捷的炼体者西奂,但是平日看似是被娇生惯养的东硕珉至少是一点都不比季日时的体力差,所以上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当然,爬这么个绳子对于西奂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季日时在想到这点的时候忍不住想象,若是这西奂这样的体力搬回到现代的话,再加上那不算很笨还有挽救的余地的脑袋瓜子,想必做一个特警毫无问题。

一说到特警季日时就想到了杍茳,一想到杍茳季日时就忍不住又幻想了一遍杍茳在闯进了他的屋子后,破开门窗映入眼中的第一幕便就是自己那依旧带点余温的尸体趴在电脑桌上,身着一个白色的巨型T-恤衫和十分懒汉装的松散大短裤,食指触碰着enter键,电脑银屏上还显示着他码的密密麻麻的小0黄0文......

杍茳那扭曲无语的表亲肯定精彩的很。

季日时垂眸微微一笑,唯独可惜的就是他可能永远都见不到杍茳的那一表情了。

有点可惜呢。

季日时回过神来冲着稠兴正淡淡一笑,道:“ 那么辛苦稠镇主了啊,感谢您这一番好心为我们还投了一条麻绳,好让我们从如此之深的井中上来。不过...... ” 季日时一顿,抬眸望着稠兴正,意味深长地笑道:“ 稠镇主,季某唯独无法理解的便是稠镇主是如何知晓我们会从这口井中爬上来的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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