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安,十安?江十安!你在哪,还不给老子下来!”楼下突响起了江父的声音,让沉迷亲吻的江十安不禁牙床一抖,只听金则楠闷哼一声,江十安便嗅到了口中的一股血锈味。
“啊!对不起对不起!”两人狼狈分开,江十安连连道歉,却听到了他老子等不及了的咚咚上楼梯声,随之看到了楼梯口映出的江父影子。
他来不及思考,一个箭步冲到门外,一把将金则楠关在屋内,自己则靠在门上嘿嘿傻笑,等待江父检阅。
原江父还不觉有它,只听人说儿子这两天有些反常,还以为他是又犯了病,便想着趁有时间来看看他,可如今却见到这副光景∶儿子满脸通红的站在自己卧室门外嘿嘿傻笑,双手却背在身后,像是在握着门把手。
若此时,江父还以为儿子只是犯了病,他就白在商场上混了这几十年了!
这屋里是藏了什么人吧!江父脑里瞬间闪出女支女、毒/品、忄生趴的混乱场面来,原就一直绷着的脸又黑了三度,他大步走到儿子身边,一把将他推开,径直推门而入。
“呃!小楠,是你啊!”看到屋内只有金则楠在弯着腰给儿子铺床,江父还不相信,以为是这两个人合起伙来骗自己,便气势汹汹的去查看卫生间和穿衣间。
没有?江父不敢相信,复又想到儿子的精神状况,以为他又是哪根筋搭错了而已,便不再追究,却没朝这屋内光明正大的人身上想。
“十安,来书房,我有事要和你说!”江父扭头对金则楠点了点头,便转而呵斥了自家儿子一声。
江十安这时正觉尴尬,便连忙低着头,不敢朝屋内看一眼,跟着自家爹走了。
金则楠见他如此,也知道了他是害羞,只低笑一声,直起身子,刚刚弯腰铺床掩盖的那处立刻扌廷立起来。如果这些让江父看见了,估计他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也不知父子俩在屋内聊了些什么,直到晚上九点多,江父才离开。
金则楠忙将饭菜端到江十安面前,深怕他受饿,却不想只几个小时没见,江十安便又恢复了以前的疏离和高冷,“放那吧,我一会儿再吃!”
金则楠见江十安似有疲态,也不忍再逗他,只道了声晚安便要离开。
“等等!”金则楠听到青年的话眼神放光,转身朝那人看去,眼中温柔止不住泄出。
“今天我说的什么找你练吻技的话你都忘了吧!我当时只是脑子一抽,你也别介意!放心,以后不会了,好了,你先去睡吧!”江十安说完就利落的关上门,徒留金则楠一人在门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