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城实在还是做不到和同事们一样面无表情的翻动诡异的尸体,这会儿刚刚出门就看到几个中年妇人聚在一起说话,而内容显然和这次事件有关。
“请问……按照你们刚刚说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郭长城抱着自己的小本子凑过去。
“年轻人别好奇太多,这是诅咒,你们警察办不了的,办不了。”许是郭长城长得太乖宝宝,一个大妈冲着郭长城语重心长道。
“怎么回事?”楚恕之正四下没看见郭长城,也从屋子里出来了,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楚恕之总是一脸严肃的凶相,唬得几个大妈顿时没了声儿,郭长城赶紧打圆场,“这是我们处的楚哥,人特别可靠,所以有什么蹊跷的您和我们说,我们一定会给您想办法解决的。”
几个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了好久,终于有一个站出来说:“其实也不是我们要瞒你们,主要是这是诅咒,年年如此的,你们警察也没办法。”
看着面前两人不信任的眼神,妇人干脆把心一横,“我们这地方,每年的十月初十左右,就这个时候,都会死一个人。你看这次的老江,鳏寡老人一个,婆娘都死了十几年了,一个人死在家里,又能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去年死的就是我隔壁户的老金,代代打铁的老实人,做事又认真。结果就因为说破伤风感染,没了!可是死在这个时间的,谁能信啊,而且人打铁打了一辈子,还能因为破伤风么!听说啊……死得蹊跷,在家里打着滚喊头疼,我都听见了,结果给送医院,医院还没到,人就没了。然后医院就直接说因为破伤风,就给结束了。”妇人一摊手。
“就是说啊,据说脸上最后那笑可渗人了,吓跑了两个小护士呢?”
“可惜了啊,这老实在的人。”
面前的一众妇人七嘴八舌的说了一些,拼拼凑凑也知道了大概事情。
“你们说,每年都有,那除了金铁匠的事情还有吗?”楚恕之眉头微皱,看来这次的事情并不简单。
“我记得……前面那个是你大姐吧?”一个妇人推了推另一个妇人。
见瞒不过去,只得站出来开口道:“我姓庄,前年那是我娘家大姐,前年和她男人在地里收拾的,忽然倒下去,起来就没气了。后来说是什么心肌梗塞,可我去吊丧帮忙拾兜时分明就看见我大姐……那口鼻里填了满满的泥土!”
看来事情的确复杂,楚恕之看了眼在边上认真记着东西的郭长城,那小胳膊小细腿都开始抖了。显然他丰富的脑细胞已经给他还原了一部分事件经过。
“怎么了怎么了?都没事了聚在这里!生老病死常事,有什么好看的,散了散了!”另一边村长带着人终于姗姗来迟,一来就开口驱散了围观的群众们。
郭长城刚想上前说明情况却被楚恕之一把拉住了。果然,那村长听说有外人进去了,赶紧往里面阻止赵云澜一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