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锻勾起薄唇,俊美的脸一下子就显出了一点妖艳,他伸手,抬起郭长城的下巴,还在他脸颊边顺手蹭了一下,“楚哥楚哥楚哥……你一天到晚念叨楚哥,是说我这个褚锻哥,还是那个楚恕之啊?”
“我的楚哥呢,在哪?”郭长城偏过头,后退一步避开了面前人过界的动作。
“长城,你知道……为什么那次体育馆这么多人,偏偏只有你中咒会分化成地坤吗?”褚锻逼近一步。
面前的人步步紧逼,郭长城只得一步一步往后挪着,盯着这越探越近的手,直到背后靠上了冰凉的石壁。
“你躲什么?”褚锻笑了一下,好像看到什么可爱的事情一样忍俊不禁。“长城,你仔细感受一下,可有什么不对劲吗?”
郭长城脸色越发白了一分,抿着唇,深深吸气平复自己,哆嗦的手竟慢慢稳了下来,肯定道:“是你……是你做的。”
“自然,连这咒都是我创造的。我花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心血,结果偏偏被楚恕之截了胡!”褚锻握住棍子的前端,无视兹兹电流和恶鬼气息的侵蚀,一点一点从郭长城紧握的手中抽离。
“凭什么?”
棍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滚向了别处。
褚锻慢慢握紧郭长城的肩膀,将他按住在石壁上,掌下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被这充斥着满石室的气息强硬勾起的发情期。
“奇怪吗?”褚锻凑到郭长城肩膀处深吸一口气,慢慢低头舔了口奶白色突起的锁骨。对上郭长城难得倔强的眼神,褚锻只觉得是掌中向来柔软温和的兔子被逼急了在对主人龇牙,却因为力量的巨大悬殊而依旧动弹不得。
“呵呵呵,别急……等你完全陷入发情期后,我会抹掉你身上肮脏的印记。”
褚锻享受一样缓慢地拉开郭长城的针织衫,衣服本就宽大,又被褚锻划开了一道,一用力就一边的圆润肩膀露了出来。褚锻埋下脸,从郭长城耳后一点一点吻下去,在脖子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粉色痕迹,而郭长城的眼神越来越空洞无神。“然后我们之间,你再无情也不要紧,你不懂爱也不要紧,打上灵魂的标记,还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这种唯一和爱情,有什么不一样!”
郭长城整个人都有点迷糊,只觉得褚锻絮絮叨叨神经质的声音很吵,被强行唤起的发情期因为遇到了其他外人的气息,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体内自己和楚恕之的两股力量横冲直撞,疯狂冲击着褚锻强制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
这几下对冲,几乎疼得他两眼发黑,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却让褚锻的气息更加侵入,“呃唔……”郭长城忍不住溢出一声□□。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在他糊作一团的脑子里,茫茫然中忽然清晰地出现这句话。
“哟,还有劲儿反抗呢?”褚锻好笑地看着郭长城双眼迷离地尽力抗拒自己,只是无异于蚍蜉撼树,伸手抚上他的脸,语气轻柔,“再过一会儿,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回头醒过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凭我愿意。”
谁也想不到,被压制靠在墙边的郭长城忽然抬手,扼住了褚锻的手腕,虽是褚锻一时大意,郭长城却似乎爆发了什么力量一般,也竟能将他推开。
郭长城微微弯着腰急促地喘气,满额的冷汗,“你们不一样,楚哥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