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身体感觉好点吗？”

李砚问的平淡，可小牧听到耳朵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从业五年，少有的脸红了一次，他点点头：“哥对我很温柔，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李砚笑了笑没说话，又继续看着鱼缸里的鱼。

“是哥养的鱼吗？”小牧穿着一条小内裤光着脚走到李砚身边也跟着看起鱼来。

“养了一年多了。”

“真好看，叫什么名字？”

“......花花。”

“......”小牧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真的会有人给鱼取名字，更没想到李砚取了这样的名字。

“噗......真不像哥取的名字。”

李砚也笑了笑：“随便取的，觉得有意思罢了。”

两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儿，李砚的手就搭在了小牧的腰上。

“哥，我真喜欢你，以后能常来看你吗？”小牧亲了亲李砚的嘴唇，满是恋恋不舍。

“等我们都有时间的，嗯？”李砚的手在小牧的腰上来回摩擦，还别说，这孩子的腰真细。

正说着话，便有人敲响了门，声音很是急促，两人一齐回头，李砚还没等叫人进来，门就自己开了。

“......”楚玉刚打开门，就看见窗边的俩男人你侬我侬的抱在一起，好不腻歪。

“哟~鸭子找鸭子，你们这是......行业内部交流？”楚玉反手关上门，半点没有不自在的坐在了沙发上，翘起腿看着俩人。

“滚出去。”李砚看见楚玉就不爽，本来心情都转好了，现在眉毛又皱在一起，不高兴的情绪围绕全身，倒是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

楚玉抬手指着小牧：“你，出去。”

“哥......”小牧有些受到惊吓似的看着李砚，他总感觉这俩人都不好惹，自己突然有一种生命受到了威胁的危机感。

李砚搂紧了小牧的腰身，在他肚子上轻轻亲了一下，而后又拍了拍他的屁股：“桌子上有干净的衣服，都是新的，你穿好之后就回去吧。”

“嗯。”小牧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边，然后快速的穿好衣裤，和李砚打了招呼后匆匆离开了。

“你还在这待着做什么？我今天不工作。”李砚一直没给楚玉好脸色，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楚玉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沙发扶手，打量了一会李砚后舔了舔嘴唇：“你说个价，我买你一晚上。”

李砚冷哼了一下，一脸轻蔑的看着楚玉：“我记得说过了吧？我不做0，你要是愿意在我身下，倒也可以。”

楚玉皱了皱眉：“嘶......诶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出来卖的，让我插一下怎么了？”

“你有病吧？想找0，我们店里多得是，我不卖屁股，滚出去。”李砚长这么大也很少发火，但李砚发现，自从自己见过面前这个傻.逼之后脾气越发大了，多跟他说一句话都嫌不耐烦。

“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钱多少无所谓，我有的是钱。”楚玉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的，看着李砚更是生气了。

总觉得自己时时刻刻在被面前这个男人用钱侮辱，跟他好好说话根本行不通，一门心思想睡自己，这种傻.逼......

“我说，滚、出、去！”

“不是，你**金贵啊，让我插一下怎么了？”楚玉也是一头雾水，都是出来卖的，都能睡那么多人，被人睡一次怎么了？

“滚！！！”李砚猛地站起身，一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就要砸过去，还好自己忍住了，看了看手上的台灯，他要是没记错......这小台灯还挺贵的，砸碎了白瞎了，又稳稳的放回了桌子上。

“哟，还要打人啊？”楚玉一看不愿意了，直接站起来走向李砚。

楚玉抬起手，用食指使劲戳了戳李砚的胸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打了我你赔的起吗你？你一个......”正戳着，楚玉的手指立马被李砚抓住，话音顿了顿。

“我一个什么？”李砚使劲掰着楚玉的手指，眯着眼看着楚玉。

“你......你一个卖的，还想打我？”说着，就抄起随身带着的小匕首朝着李砚的手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