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现在没有任何别的情感，李砚有的只是对于楚玉的厌恶，甚至开始产生了一丝憎恨。至于楚玉，李砚想他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

后面的痛楚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没有任何的润滑和扩张，强制性的插入无疑是很疼的，这点楚玉自然也知道。

“你是不是没男人就不行？”半晌没有开口的楚玉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然而他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听起来冷冰冰的，让李砚心头一紧。

李砚咬牙没有回话，楚玉一边在李砚的身体里毫不温柔的乱捅一气，一边又问：“你是不是就是为了和男人做.爱才去当的牛郎？”

“放你娘狗屁！”李砚骂道。

楚玉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把李砚翻了个身，自己又一次压了上去：“你不做.爱会死是不是？”

没有任何准备，楚玉又一次用手指插了进去：“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成天就想着干别人和被干？满脑子都是做.爱？”

去你妈的！

李砚在心里一边骂着楚玉，一边艰难的抬起一条腿，然后对准了楚玉的腰侧踹了过去：“滚你妈的！你怎么不去死！！！”

楚玉被这一下弄的猝不及防，可李砚的这一脚并没有带给楚玉什么伤害，反而更是激怒了他。

楚玉一手抓住李砚那不老实的脚腕，将那一条腿压在了胸前，另一只手扬起后毫不留情的给了李砚一巴掌。

‘啪’的清脆的一声，在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响亮，李砚甚至感觉自己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回过神后只觉得眼前晕晕的，而且一侧的脸蛋火辣辣的疼。

李砚转过头，眼睛红的似充了血，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就想着怎么一拳打死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这些也就只能想想。

楚玉看着李砚，他眯了眯眼，开口问：“老实了？”

李砚咬着牙，张口大骂道：“操你妈的楚玉！你他妈今天有种就干死我！要不然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看着这样的李砚，楚玉不仅没有生气，反应笑出了声。半晌后，楚玉忽的抬起头，他一把掐住了李砚的脖子，让李砚开始感觉呼吸困难。

楚玉慢慢俯下身，在李砚耳边说道：“我干死你才后悔。”

两人对视了好久楚玉才起身，他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翻出一瓶rush扔给了李砚，然后扬了扬下巴，没有说话。

李砚拿起身边的小瓶子，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之后立马用力砸向楚玉，嘴里还骂道：“滚你妈的，要吸你自己吸！吸死你才好！”

楚玉弯腰捡起地上的rush，又压倒了李砚身上，他用力捏住李砚的脸：“你别不识好歹。”

李砚现在只觉得自己下半张脸都快被楚玉捏变形了，不过这点痛楚在他现在看来真的不算什么。他抬起手用力的抠着楚玉的手背，嘴里吐出一句：“滚......”

李砚做牛郎两年多接近三年，这期间他自然接触过rush这种东西，可他自己没有用过，甚至他劝自己的客人也不要用。这种东西稍微用一两次感觉还好，但时间久了会产生依赖性，以后没有这东西可能都不一定有感觉。

最重要的是这东西副作用很大，甚至对眼睛很不好，这对于一个使弓箭的李砚来说是致命的，所以他一直避免自己和这种东西有接触。

这也是现在李砚为什么如此拒绝的原因。

楚玉看着李砚，自然也是想到了他这么抗拒的原因，但不知为何，他今天只想看李砚吸一下这东西。

“怎么着？你怕眼瞎？”楚玉问。

“一次而已，又不会瞎。”说着，楚玉便拿着那小瓶子放在了李砚的鼻子前。

“打开它，你会好受一点。”

听到这，李砚算是彻底没有话说了。他突然放弃了挣扎，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动，只有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楚玉。

半晌，李砚开口：“事到如今，你还会在意我好不好受？”他眼底似乎泛起了一层水雾，只需要轻轻的眨下眼便会化作泪珠涌出眼眶。

楚玉看着李砚愣了一下，随即，他扔掉了手中的瓶子笑了笑：“当然不在意了。”

他俯下身，一边撕咬着李砚的皮肤，一边扯拽着李砚的衣服。忽然，楚玉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啜泣，就在他头顶响了起来。

楚玉停下动作，抬头去看李砚。

他伸手用拇指擦去李砚眼角的泪珠，然后开口说道：“别给我挤猫尿，流那两滴叫谁可怜呢？”

说完，他又俯下了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