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慕容沅轻咳一声,“这种陈年往事还是不要提了。”说着便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喉。些许是茶水搁得久了些,喝下去有些凉了,而慕容沅昨夜受寒也没有完全好,喝着有些不舒服。
“去给为师烫壶茶过来。”
“是。”
岁儿拎着茶壶去换水。
但他烫好茶回来的时候,慕容沅已经不在房内了,只留下一封手书。
看完手书的内容以后,岁儿脸色大变。赶紧将手书放到火盆里烧掉,然后将屋内的东西收拾一遍,带上门关好。
“师父又去做危险的事了,唉。”岁儿叹着气,看了看四周,除了漫天大雪连天,宫阁楼宇上层层冰凌,似乎不再有别的东西了。
静得可怕。
当年祖师爷就说过,像师父这种断不净红尘的人,修习道法迟早会走火入魔,所以后来他走的时候极不放心,叮嘱着门内的弟子多看着点师父。
但是师父向来什么都不听,他要做的事,别人无法左右,也根本左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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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宇郡王府。
苻翎躺在自己的床上,眼眸向上望着。慕容沅那颗药丸药效实在厉害,他回来躺了半天都还动不得,什么都做不了感觉很颓废。
离入夜已经不足一个时辰了,他很想起来动身去紫宫。但是整个人却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别说动,就连眨一下眼睛都很累。
七哥临走的时候吩咐府上的人要把他看管起来,因此门外站了一排排侍卫防着他出门。苻翎自己的人并没有多少,因此苻宥还调了一些人过来,加强了对他寝居的防卫。
“七哥,你明明知道我这个样子跑不了,实际上不用把我当贼一样关得这般严实。一个武夫我都打不过,你还特地挑了百来个功夫一等一的侍卫。这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吗?”
“呸!你这个人,昨天我派了五十个人都没把你看住,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大材小用!所以我这次找人把你能溜的地方全给堵住了,我让你插翅难飞!”
“唉。”苻翎一想到外边那群大汉成队成形地站着,就头痛地不得了。
“唉,怎么才能进宫找他呢?”
这个时候,似乎屋内有什么东西有异动,虽然极轻,苻翎却仍是听清楚了。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像是脚步声,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苻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便多听了几次,直到感觉有人在掰他的嘴巴,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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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老婆来了,鬼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