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宇智波佐助#
我从未如此痛恨过这个世界。父亲告诉我这是一种诅咒,深刻于宇智波血脉中的崩坏因子。
仇恨会成为强大的原因,憎恶给予疯狂的动力,此刻的宇智波是无异于怪物,那是结合了狂妄自大的巨人和愚蠢卑琐的侏儒的举世无双的怪物,失去自知,行动力无限扩大,大脑极度缩水,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字——毁灭。
我见证了失去了母亲的父亲的疯狂,他将九尾如外套一般轻薄的披在了须佐的铠甲上,肆意在村中横行,所有阻止他破坏的人和物通通被怒火焚烧殆尽。
熟知的一切,热爱的人们,全被他毁掉了。
“暮人,是木叶毁了我。她先要了你兄长的性命,又夺走了我的爱妻,你分明也是受害者之一,为何要站出来阻止我?”
双目怒张,血泪纵横,他的笑容凄楚又疯狂。
“好不容易得到了幸福,可又被如此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我本卑微地跪下来,伸出双手来接受本来就属于我的礼物。”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赤手空拳的站在他面前。
“你母亲他终其一生都在保护村子,你的兄长也是如此。”
这些我都清楚啊,可是,这是他们本该迎接的宿命 ——长期的战斗为母亲的身体带来无数暗伤,他注定是活不久的;兄长身体天生孱弱,他又不断透支查克拉来使用写轮眼,可这都是他自愿的,做出最好的预判来保护他热爱的人,这是他的眼睛的固有能力。
斯人已逝去,托体于山阿,存者长哀嗟,只得且偷生。我认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逝者的逝去,可父亲他明显不同意这个观点,他过度主观化了,固执地认为自己才是受害者,而忽略了母亲和哥哥的初心。我希望这只是我的揣测,若他真的这么想,我便需要开始怀疑他对母亲的爱到底起源于何了——他真的需要以倾注感情来立身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母亲就成了道具,供父亲苟活的凭依。这是我无法原谅的事。他若真的敢这么想,我便敢杀了他。
不过,我更倾向于他真的绝望了——失去了所有的爱,理应如此。
#冷漠的来源#
有人说父母皆是祸害。对这句话,我认同一半——母亲不是,父亲是。
母亲对我们两兄弟一视同仁,他喜欢聪明的哥哥,也喜欢一事无成的我,可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们家本来不应当有我来着,准确来讲,父亲根本没打算要我存在,我之所以能够出生,这源于火影和母亲的坚持。
在大家的祝福中我出生了,母亲生我时九死一生,九尾差点暴走,好在父亲守护在母亲身边,及时进行封印。
听村子里的暗部说,我出生后父亲只看了我一眼,他和伯父全程待在重症监护室外,照顾我的只有兄长。
“暮人君,你差点要了鸣人的命啊,他生你时出了很多血,真的很吓人。那时候他腹部的封印松动了,九尾差点出来,好在鼬先生和佐助没有出去执行任务。”
“你的哥哥聪明的让人心疼,他不眠不休地一直守在你身边,按着樱给的手册照顾你,几乎一宿没合眼。”
他作为暗部精英守护在母亲身边,可谓是该事件的目击证人,多亏了他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情,否则我至今都弄不明白父亲为何对我无比冷淡。
父亲宠爱的是哥哥和他的学生,就是樱阿姨家那个学不会心转身之术的废材。他喜欢哥哥我很理解,哥哥身体差劲、聪颖温柔,又与他长久分离,又用轮回眼换回了四代木大人和鼬伯伯,于公于私,更宠爱他一些事理所当然的,可山中家的蠢材颇得他的器重又是怎么回事?出于过去的同学情谊么?
他的心思我真的不懂。
哥哥与我相差六岁,在母亲成为火影辅佐后才生了我。我周围朋友绝大部分都是独生子,除了樱家的双胞胎,估计父亲挺不理解母亲为何要再生一个,毕竟大哥已经足够优秀了。
在我印象里,父亲几乎没陪过我也没参加过我任何与我有关的活动,母亲工作很忙,能够参加我的家长会的只有伯父外祖父和大哥。除了父亲,其余的亲人都很喜欢我,可是我没有通过努力去回报他们的爱,我认为他们爱我是理所应当的,尤其是兄长,他替我写作业,陪我锻炼,把做任务赚来的钱全部花在我身上。在餐桌上每当母亲夸起我的时候父亲总会提到别人家的孩子,神情很冷淡的,“鸣人,樱矢比暮人努力多了。”
“我觉得暮人已经很努力啦,在这个年纪他已经足够优秀了。”
“可樱矢比暮人更努力,人家已经是内定的家督了,但还在努力,在我看这才是真正的少年英才。”
“比起暮人来,我更看好雫。”
这种话说出来无比理所当然,他微笑着看了一下哥哥,并主动提出帮他补习雷遁忍术。
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获得的待遇,父亲不可能传授我手里剑术和宇智波家传的忍术。
为了我母亲同父亲吵了不少架,他们向来无比恩爱,可为了我也会剑拔弩张。我第一次见到人柱力的尾兽化和宇智波家的须佐能乎铠甲就是为了这种很小的事,当然了,他们不可能闹的太过分,事后父亲也会成为理亏的一方,他会不断地向母亲道歉,态度卑微无比。
这就是我的童年。
这是我自己写的,写完后还回头顺了一遍,还有很多没有补上,这种事太多太多。最后再补上一件事:
在盛夏之时,父亲经常跟着哥哥一起吃西瓜,可当我回来时,家里的西瓜就全部失踪了。
哥哥做手术父亲会全程照顾,我身体很好,从不受伤,偶尔生一次病他却从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