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是最好受的事情。最让人难受的是生不如死，这个董先生应该用来教训过其他人。”

秦敖擎说完，匕首的刀尖插入董华的大腿上。鲜血打湿裤子，浸湿一片。

“啊啊啊啊！”董华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疼痛过后，心里是恶毒与愤恨。“秦敖擎，你迟早会接受到惩罚的。我今天所受的一切，来日你都会加倍的体验。你放心，你也不会好过的。”

“看来还不老实。”秦敖擎提起刀尖，又一刀插在董华的另一只腿上。“颜晨曦脸颊得红肿，应该跟你有关吧，真是可惜，竟然动了颜晨曦。如果真的可以杀人，我想你应该会被我做掉。”

“秦敖擎，你不得好死。秦家断子绝孙！”

董华继续辱骂着，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秦敖擎看着董华大腿上的鲜血，只觉得恶心无比。虽然不再晕血，但是他对鲜血淋漓的样子，仍然心有余悸。他别过脸去，影子拿来手帕，擦了擦秦敖擎手上沾染上的鲜血。

“把他给我扔进下水道里，说了有用的东西以后，再把他提起来。”

“好的。”

下水道里，污秽的水，还有一些红色的生物。往董华腿上的伤口处爬着，这让他浑身难受。

影子看了看董华，只觉得不自量力的人，就应该吃一点苦头才对。

“这个不会要你的命，不过时间一长。伤口感染，还是有截肢的可能的。”

时间逐渐流逝，东华集团走私的证据成功窃取。秦敖擎听着影子汇报着，脸色阴沉。

“二少，接下来我们要不要……”

“无妨，等他先说了有用的在放了他。东华集团不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吗？他不亲眼看着他们覆灭，那多没意思。”

秦敖擎冷笑着，他深知人性的弱点。看着东华集团覆灭，对于董华的打击，大概比在他身上剜几个口都让他疼。

“嗯，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董华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如果再这样耗下去，他必定成为一个废人。与其如此，不如先示弱，总有报仇的机会。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董华看了一眼影子，缓缓开口，气若游丝。

“我不知道秦敖擎要我说什么，但是我会把我知道的都说了。这一次，颜晨曦的行程，是龚琳娜透露给我的，这里面，林家也掺和在了其中。”

“林琪早就已经和我串通一气，我会如此记恨颜晨曦，林琪占很大一部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