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七趴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芥子点快速的修复着。
“说”陆赤黎坐在椅子上盯着他,欧阳沧已经被他打晕了扔在旁边。
“如你所见,媚术”凌凌七理着自己褶皱的衣衫。
“你就是这么接客的?”陆赤黎皱了皱眉
“不行吗?”凌凌七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好,坐在上面拍着手,“还是说,你觉得我要每个男人都跟他们睡?”
陆赤黎不说话,似乎在思考他说的真实性。
这个林七,十年前花舫节拍出天价,之后每月六次,次次高价出牌。十年占据男妓之首,定然不是那么简单的。许多人传言他是狐狸精,吸人精气,以保自己容颜不老。今日一见确实不像三十多岁的人,反而看上去比自己更加年幼,但这或许也只是保养有方。如果他会媚术的话,也就能解释他为什么能夜御三男了,因为他根本谁都没碰。
“林七,我们做笔交易如何”陆赤黎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去做你擅长的,服侍一个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帮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凌凌七淡淡的看着他。
“我可以替你赎身,你现在的身价可不是谁都能买的起的,你帮我,我给你自由”
“谁告诉你,我卖身给楼里的?我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什么时候想走,随时都能走人”凌凌七笑着看他,“你又不喜欢男人,就算我的身价你给的起,你买去干什么”
“你没有卖身?那你想要什么?”陆赤黎重新拿过没有掉下去的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凌凌七接过酒壶给自己也添了一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陆赤黎放下酒杯道:“你会的,欧阳沧能给你的东西很多”
“可是我不想要他的,我要你的”凌凌七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陆赤黎拍开他的手“找你做事的是他,与我无关”
凌凌七收回手指,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挑眉道:“那你坐在这里干嘛?看戏?”
“关你何事”陆赤黎指尖敲打着椅背,“你且说答应不答应便是了”
凌凌七一笑,起身走到昏迷的欧阳沧身旁,伸手将他搂到怀里:“既然公子只是来看戏的,那现在可以请回了,接下来的戏可不便观赏哦,呵呵”
“你不会碰他”陆赤黎喝着酒,“既然你会使媚术,那你定是不愿与男人行那等事”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只是长的丑的不屑与他们相好罢了”凌凌七歪歪斜斜的把欧阳沧扶到一旁的软榻上,这货重的跟死猪一样,“公子还不回避?”
陆赤黎轻笑一声:“七公子都说了我是来看戏的,哪有戏都开唱了又走的道理?”
凌凌七面上不动,扶在欧阳沧手臂上的玉手逆时针拧了一圈,欧阳沧大叫一声坐了起来,随后又跟无骨蛇似的盘上了凌凌七的脖子。
凌凌七反手给他推到塌上,又补上一脚,艹,你大爷的!
“七公子,动手殴打皇室可是要定罪的呢”陆赤黎一下一下敲着椅背,看着脸色阴沉的凌凌七。
“公子懂什么,平时不能做的,放到此时皆是情趣”凌凌七冷笑着道。
陆赤黎一拍椅背站起来,端起酒杯走向凌凌七“那此时我做些什么,也是情趣?”手中酒杯倾斜,清亮的酒水顺着凌凌七雪白的脖子淌入了交掩的衣襟。
“你敢!”凌凌七瞪着他,“不就是勾引个男人嘛,说是谁,老子去!”
“呵,早知道你这么怕男人,我一开始就应该这么做”陆赤黎捏着凌凌七的脸,凌凌七一巴掌给他拍开,陆赤黎摩挲着指尖,手感不错。
凌凌七心里反复默念着草泥马草泥马神兽神兽走开走开,老子要不是日子过得太无聊,会没事找事吗?
其实这样也不错,三王爷,虽然朝廷江湖互不相干,但是如果以后用得上,应该也不错,毕竟有梦浮华,这种事也是小事。
说到梦浮华,这东西怎么对陆赤黎没用啊,不是系统必出精品吗,怎么还有失灵的时候,是该问问主系统了。
“喂,发什么呆,欧阳沧怎么办?”陆赤黎踢了踢滚到地上扯衣服的欧阳沧。
“吼什么吼,小声点老子听不见啊!”凌凌七斜了他一眼,双手虚捧着,纤细的手指溢出许多小光点,慢慢凝聚成了一个拳头大的水晶球,冒着弱弱的金光。
陆赤黎好奇的摸上去,冰冰凉凉的,摸了好几下,抬头对上了凌凌七直勾勾的眼神,干咳一声收回了手。
凌凌七举着那个球,吹了一口气,水晶球化作一片金尘扑上了欧阳沧的脸消失不见。
陆赤黎就蹲在旁边看着这一幕,那个球摸着挺硬的,怎么一口气就吹成灰了。
“好奇?想试试不?”凌凌七手里又凝起一个水晶球,对着陆赤黎吹了出去,陆赤黎看着眼前浮动的金粉,凌凌七的脸在微闪的金光中变得渐渐模糊
“阿嚏”陆赤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凌凌七的脸又变得清晰。
凌凌七皱着眉,这次连缓都不缓,直接一个喷嚏就过了?
什么情况?
“你没什么感觉?”凌凌七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十年他都没失过手,今天就有意外了?
“没有啊,就是突然想打喷嚏”陆赤黎一把把欧阳沧提到塌上,“他就这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