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二爷递过来的点心,佛爷微微尝了一口,点心太甜,佛爷便把这点心放下在桌上,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并对二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反客为主。二爷也不计较,提了下大褂的下摆,微靠在另一椅子。
“不知二爷是否研究过我昨天给你的那张银票?”
二爷从胸口将银票掏出,细细展开,看了好一会儿:“这银票有着张家的印记,是从张家钱庄里所取。另外的,我也就不甚了解了?”
佛爷拿起银票,对着太阳照了一会,指了指那个淡淡的水印,说:“这个印记只能透过阳光才能看见,这是张家家族的族徽。这张银票只有张家的内部人士才能使用,也只有张家本族之人知道这其实是个求救信号,看到此信号者,无论你身在何处,一定要将球救之人救出。”
“而非本族之人,看见此银票根本发现不了这个求救信号,只会以为是一张普通的银票,不会去加害求救之人。而且无论怎么辗转,最后这张银票最后都会落入张家钱庄,也会让张家之人发现,好一个万全的计谋。”
“二爷机智。”
“可这和你把银票交给我有何关系?而且是通过手下之人转手。”
“那是因为我昨天实在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才出了如此一个下策。”佛爷回忆起昨天遇到的事件,重重谜团,不得其解,“昨天我回城途中路过一处古墓,乍一看,应该是南北朝时期的。这一处的古墓,已经被盗墓者打了盗洞,可这盗洞的打法只有我们家族之人知道,绝不外传。所以,我便让张副官带领另外的人马先行回程,在城外一里地安营扎寨。今天早上,与我在城门口汇合。”
“那佛爷...”
“我只身一人下了盗洞,这墓从外观看没什么稀奇,正厅,耳室,是一个普通的南北朝墓葬风格。可是,绕过主棺,谁曾想背后竟是人间炼狱。”
“怎的?”二月红暗吃一惊,张大佛爷是何等的人物,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如今他用的形容是人间炼狱,那此地是何种恐怖。
“背后的地上散落着凌乱的尸体,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卸了手脚,劈成碎片。尸体上的血迹还没干涸,而且看他们的状态,应该是遇到血气起尸后变成的血尸。可一般一个墓葬如果有一个血尸就算是风水宝地,地利人和,福荫子孙。因此我数了数地上的尸体,这墓葬中的血尸竟然有十具之多,皆穿铠甲,像古时守陵的士兵。并且,据我推测,这墓中还会有更多的血尸和另外不明物体。”
“可这银票是从哪来?”
“这银票是从一个孩子手中拿来。”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