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枪,枪枪打中血尸的大脑门,硬生生把这发黑的印堂,大的枪枪染红,血流如柱似的喷涌。
”你瞧,还是咱佛爷厉害,让这血尸印堂发红。”八爷一见血尸被佛爷打的僵在那里,心中的一颗石头也放下了,与二爷开起玩笑,“这血尸在墓里呆了几百年,终于要走大运了,说不定被阎王收去当了小官。”
二爷没有理八爷,反而转头对佛爷说:“佛爷,小心。我看这血尸只是一下蒙住了,他还在呼吸。”
“什么,这鬼东西还没死?”八爷听见此话,一跳八丈高,又再一次的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二爷的身上。
“老八,你这弹跳力见长啊,和你家狗脸的吧。”佛爷看见八爷又一次的抱住某人,酸到。
“屁,那跟狗练弹跳力的是狗五,你看我如此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八爷这自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前方的血尸打断了。只见佛爷打的那几个血窟窿正在慢慢的愈合,血尸活动的幅度变大了一些,活动的速度也变快了。他伸了个懒腰,仿佛刚才的一切他只是在沉睡,现在他要真正的活动筋骨。他的关节咯咯作响,把八爷吓得瑟瑟发抖,步步后退。
八爷死死的抱住二爷,越抱越紧:“救……救……救命。”
“八爷,二爷没有被血尸打死,都要被你掐死了。”张副官看见二爷呼吸不畅,提醒道。
“就是,就是,齐铁嘴你快放开我师父,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陈皮也在一旁插话。
因为副官和陈皮的话,八爷想着如果把二爷掐出个好歹来,就得不偿失了,至少有一个人的让他偿命。于是,他就稍微的松了松手。二爷看此间隙,一个侧身,就把八爷从身上脱了下来,往副官的怀里一扔,说:“好好照顾他。”
转头又对陈皮嘱咐:“你在后面,保护大家,有一人出事,我拿你是问。”说罢,便轻点竹竿,脚不沾地,几步就去了血尸的后方。
二爷从腰间抽出一根银丝,拉住一头,向前一甩,银丝就绕血尸脖子一圈。银丝的另一头被佛爷抓住,两人向两个相反的方向使劲一拉,一扯,这血尸的头颅竟硬生生让他们两割了下来。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八爷的脚边。
“我的妈呀!”一声巨响,且看八爷又一次的当起了树袋熊,抱住副官死也不肯撒手,直到陈皮上前把头颅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