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祝水只能心生一计,即便方必安不属于他的,也不能让与了旁人。
若是沈墨背着残害同门名声,即便他是凌云子的关门弟子,虽然不会逐出师门,但也免不了一番责罚。
当然最主要的是,方必安可以看出其的『真面目』。
被他娘母家的堂弟拉下水,唐宁当然也不能坐视不管,不若他娘还指不定怎么和他爹念叨数落他呢。
唐宁在沈墨注视下,硬着头皮对祝水道:“发生了何事?”心里想的却是,这个祝水怎么如此会生妖事儿?
旁人不知晓,他做为几乎算是从小看着这个堂弟长大,三天两头跑到他家里与他和他娘争宠,抢他东西据为己有的堂弟可是一清二楚。
奈何其心机颇高,且又会讨好他爹娘,每次即便他明确表示不喜祝水,以及他抢了自己东西种种罪行,到头来还讨了个不懂事儿、以及你有那么多东西,让与其又不会怎样的小气头衔。
相比之下,唐宁更喜欢昨夜那个看着自己碗里的红烧肉,一脸馋样,虽然吃了憋,得了暗亏,但还是比较顺眼的沈墨。
沈墨皱了皱眉头,看向祝水,“你莫不是想说我喜欢大师兄,然后因为他打了你?”
妈耶,怎么污蔑这种事儿哪里都有?先是孟婵后是祝水,怎么他身边尽是这种心机婊?
祝水擦掉嘴角的血迹,我见犹怜痴痴看着方必安凄笑,转而看向沈墨。
“众人皆知我祝水喜欢必安师叔不假,可我敢明着来,你呢?”
沈墨见方必安听闻祝水之言后,不悲不喜,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一眼,心脏险些跳出来。
操!你心心念念的必安师叔,喜欢的是掌门之女姬雪好不好!他才不是断袖!
看着方必安神色愈发莫辩,沈墨连忙道:“你编故事也不编个好点的,这一听不要太假。且不说旁的,我昨日才初入师门,如何能会对你的必安师叔心悦于他?”
“是必安师兄,或者大师兄也可。”花孔雀似嫌不够热闹,又插了一句。
沈墨摆摆手,没空理会他。
眼前的方必安可是剧情里助他炮灰一臂之力的人,虽然他不是文里原来的孟非,然而他可是亲身体验过剧情君bug的神力。
如若是有狗bug在后边推动,指不定这方必安又会想出啥妖蛾子,成功让他领便当,他岂不是得哭死?
祝水在想出此计之时,已经想好了对策。
祝水悲戚道:“必安师叔相貌堂堂且为人正直,还修为高深,昨个你不也如此道来么?你见我心系必安师叔,便心生暗恨将我打伤,好在必安师叔及时赶到,不若……”说罢其还擦了擦眼泪。
沈墨噗嗤了一声,狗日的,你当舔狗就当舔狗,硬拉着我一起舔是肿么肥事?
而后想了想,昨日他确实有很狗腿地维恭过方必安,但他此时总不能当着方必安的面儿,说对不住,昨天我全是胡诌的,其实你一点都不好看,凶神恶煞形似面瘫吧?
所以沈墨只能尴尬地点点头,“你的必安师叔……”
“是师兄。”沈墨翻了个白眼,将吃瓜又好事的花孔雀推开,继续道:“你的必安师叔的确相貌堂堂,但是很抱歉,我已心有所属,所以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情同手足的师兄而害你?”
乐时也回过神来,拼命点头,“方才分明是我不小心撞了祝师兄,而后祝师兄给自己来了一掌……”
众人纷纷把视线移到乐时身上,乐时面色一红,又继续当起骆驼。
站在一旁冷视他们的唯一女修终于说话了,“师傅还在等着,莫要耽搁了。”
花孔雀连忙跑到女修旁替其扇风纳凉,殷勤备至的样子,有些浓浓说不出的狗腿,“二师姐所言及是。”
虽今天之前,众人尚未与沈墨认识,也不知其秉性,只能将此时掖下,只是看着祝水和沈墨的目光有些复杂。
祝水有些不甘愿,但一向板着脸,甚至比方必安还威严的凌云子五大弟子中,排行老二的林诗雅已如此发话,他也不敢再多言。
林诗雅跟他们不同,事凌云子下山
若是叫其做点手脚,即便最后结果如得他意,捡回的弟子,故而同等生女一般。
如若被林诗雅塞个『以下犯上』之罪,今后莫不说还能不能想继续留在宜兰苑,怕是即便日后他的姑舅为他说话,估计也再无有机会留在此处,故而祝水也成功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