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确实剧烈挣扎过,甚至不惜撕裂腰部的伤口。声音也沉了下来,变成冷峻的警告,甚至一度表情都回复到跨马征战时刚烈的强悍。但却又因为酒精的作用,使不出全力,在和尚少林扎实功底的全力压制下节节败退。
如此强劲而脆弱的意识,如此柔韧的身躯。和尚爱不释手的肆意碰触着天策弹性的肌肉和强壮的骨骼……那柔软的皮肤一开始是冰凉的,当他屈服在和尚的掌心下后慢慢变得温暖,轻轻颤抖。在和尚控制不住将手突破禁区一路往下,直接覆上臀部□□,天策脸色顿时绯红,红潮席卷全身,还有耳根……
好可爱……
心,因此而剧烈的跳动。情潮翻涌,欲意横流。什么六根清净,什么七情六欲,什么佛理,什么经书,在这个时刻,一切都不过是浮云!
只记怜取眼前人——
“别……”最后的防线,天策推拒的有一些激烈。到底有些放不下,即使醉的再深,也还能记起分寸。有个词叫适可而止,便宜已经叫和尚占够了,他大不了当被咬了一口,但如果再继续下去就——
但和尚不愿意喊停。
怀中的躯体充满力量。他见过三军阵前的天策,跨马持枪威风凛凛;他见过猎场斗武的天策,长臂善射,神采奕奕;那样的精悍,那样的强大,在铠甲下藏着不屈的意志,可如今却是这么温柔,脆弱,顺从,甚至配合着给予……
天策此刻的身体颤动着泛红,他的皮肤汗水淋漓,他的瞳孔因激情而扩张,他的嘴唇被蹂/躏的红肿而柔润,如此柔软……还有他的臀隙,那最深处的紧致,和尚渴望进/入,渴望获得,他渴望在这样一具躯体上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耐不住的,和尚抓起身边的酒,将最后几口一咕噜倒入口中,然后凶猛的覆盖上天策的唇,尽数喂了进去。
“唔——” 喝下去的酒继续扰乱神经,流出来的酒则顺着下颚流至锁骨,滑过健美的胸肌,蜿蜒至下身。和尚的恶作剧简单而□□。他想让天策更醉,醉得不省人事。他想品尝天策在酒意中展开的身体,那一定比酒更香醇。
迷醉,迷乱。酒能乱性,古人诚不我欺。
和尚缓慢地亲吻着天策的喉结,还有后颈。缓慢地,珍惜地,温柔地,下流地,虔诚地,用舌绘出每分起伏。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不留一点空隙,和尚一边揉捏他的臀肌,安抚着天策的下/身,一边顶腰磨/蹭着自己已经硬的发烫的部分,等待时机。
快感与酒精让意识越来越遥远,天策的身体已经被欲/望所掌控。在欲/望的热度中,他扬起头,当快感降临,他控制不住的逸出一声低吼,眼神在爆发后失去焦距。就在天策瘫软在和尚的怀里的那一刻,和尚抓紧时机一挺身,等天策因疼痛而意图抗拒时,和尚已经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几乎是用蛮力制住天策,强硬的穿刺过他的身体。
……
和尚已然忘记自己当时都说了些什么。但不管是胡话,还是混账话,他只知道,那样的一夜掠夺,他折腾了许久,也认清了一件事。
天策,就是他的劫。
夜风越来越大,寒意侵身,吹拢了不知飘散到哪的神思。
僧者一时惊觉,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探在裆部,而内里,已然濡/湿顶端。
所谓业障……
桌上杯盏已空,酒意正在脑内肆意横陈。僧者解下背上的包袱,将天策的衣冠抱入怀中,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的失声痛哭。
唐玄宗天宝十四年至唐代宗宝应元年,
安史之乱历时七年,
天策府……全军覆灭。
一夜情真,七年空等。
僧敲钟冷——
君不还。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