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看着祁知澜的表情变化,心知自己的言说令祁知澜起了疑心,强笑道:“王上,其实这些话也是温酒告诉臣妾的...”
顿了顿,凤归脸上露出央求的神情:“是臣妾自作主张告诉王上的,还望王上不要告诉温酒,温酒并不想借助臣妾上位,而是想凭借自身的努力。”
“是这样吗?”祁知澜低声道。他看着眼前的温沉水,身上的气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是久居上位者的威压。
凤归身为皇子与将军,早对这种威压习以为常。没有流露出害怕或者心虚的神情,只是不卑不亢道:“是。”
半晌,祁知澜敛去气势,脸上露出微笑:“温儿你关心温酒的前程,孤能理解。你刚才说的也很有道理,温酒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地,前途不可限量。”
凤归以为祁知澜相信自己所说,也采纳了自己的建议,松了口气:“还是王上栽培有方。王上还要午休,臣妾就先告退了。”
“去吧。”祁知澜看着温沉水离去,嘴脸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安玉,”祁知澜开口唤道。
“奴才在。”安玉忙应道。
“你说一个人失忆了,怎么会性情大变,就连原来熟识的技能也忘得一干二净。到底是失忆了,还是根本就是换了个人?”祁知澜沉思道。
“王上是说温娘娘吧,王上,温娘娘原来对您的爱慕,奴才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撞伤失忆,也是意外,温娘娘头上那么大一条疤,奴才看了都觉得疼的要命。您不能光凭不会做饭这点,就怀疑温娘娘啊,娘娘听到会伤心的。”
祁知澜觉得好笑:“你怎么处处替温儿说话,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安玉不好意思地笑道:“奴才只是觉得温娘娘平易近人,对奴才等也是一视同仁,不像其他娘娘,端着架子。最主要的是啊,温娘娘对王上您的爱恋,奴才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安玉,你说温儿原来除了厨艺了得,还有什么手艺?”祁知澜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
“回王上的话,温娘娘的女红也是一绝呢。”
“那这样吧,”祁知澜眯起眼睛:“你去告诉温儿,让她一周之内绣出一个鸳鸯戏水的荷包,再做一道清汤燕窝。只能亲自动手,要是让本王发现她假手于人,便以欺君之罪论处。”
“这...”安玉迟疑道。
“还不快去。”祁知澜瞥了安玉一眼。
“是,奴才这就去。”安玉转身离开,不知道王上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