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理肯定是要配合方恒的，果然不管过去多少年，陆华面对方恒永远都战胜不了他，永远都是这样。

“方总，难道您谈合作完全都是看心情的吗？”

陆华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绝对不是讨好的意味，只是对方恒这种谈合作的方式有些惊讶罢了，顾南笙有句话说对了，只有达到一个层次才能够了解方恒的另一面，这不？

今天不就了解到了，如果五年前的自己哪里有机会看到商场上的方恒呢，不过陆华不知道的是，这才不是方恒面对合作方的样子，只因为今天的合作方里面又陆华罢了。

“被陆小姐发现了，真是不好意思。”

方恒看着陆华的眼睛，只要陆华和方恒说话，哪怕说的都是反话方恒好像也是开心的吗，可是她对别人说一句话，方恒就好像不是特别的满意。

“抱歉，我和方总不一样，这个合作对我来说是目的，整个方式都是你的，这个合作谈不下去还会有下一个合作，但是对我来说就可能失去很多了。

还请方总看在以前的面子上留点儿情分，我们坐下来好好合作如何？如果方总觉得我们还是不行，或者我们确实无缘合作，那我不留你了。”

示弱吗？在所有的人看来陆华好像都是在拜托方恒能够给她们一次机会，可是陆华说这些话的时候那高高抬起的脑袋，眼睛里面透露出的不拘，还有那一副自信的样子。

根本就不是示弱，看来这五年来她真是变了不少，嘴角微微一笑

“对不起，陆小姐。

我们方总很忙的，刚刚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

张助理是时候站出来帮助方恒把接下来的话说了，不过一说完方恒直接冷着眼睛看了一眼张助理，这个家伙可真是会说话。

不过眼前的陆华似乎就像是没有听见张助理说的话一样，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方恒，好像张助理说的话不作数，只有方恒亲口说出的话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