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进步的，连伶牙俐齿都学会了。”

方恒伸出自己得一只手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其实比起摸摸她的头，方恒更加想要抱抱她，或者先要像以前一样亲吻一下她。

只是...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这场宴会怕是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进行下去了吧？

“方恒，你别这样。”

陆华最终还是装不下去了，哪怕嘴角上的笑容可以一直不消失，但是对于方恒的温柔，陆华始终都学不会拒绝的。

这大概是爱一个人最应该有的样子吧？

“别那样啊，华儿。

我想你了。”

温柔的眼神，盯着陆华，第一次那么温柔的声音，那么简单的四个字，却说出了五年来最想说的真心话，我想你了。

陆华听到了，陆华摇摇头。

“你不知道五年前你要是说这么一句话我得多开心，可是现在已经是五年后了。”

陆华没有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还给方恒，也没有对方恒产生怨恨，只是转过身不想要再去看着方恒。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离开。”

这是方恒最想要说的，稍微显得有些无辜了，陆华停顿了一下，有一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却是因为你我终究要选择离开。

只是话在嘴边，却不说出来，已经过去了发生了的事情，说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