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摁了摁他的肩头,表示没事。“那个,抱歉,我现在半点灵力都使不出来,不然……”彭城先看了身前的白起向,俩人的脸色都是极差,白起向显然已经透支了,“我说了没事,出得去。”
王健微扯了扯嘴角对他说道,都这样了王健能再让你干点什么么,休息吧。
不过的确同行文翰所说,王健他们的火所剩无几,少的可怜,恐怕要炸开墓壁有一定困难,若是没炸开,想出去怕是困难了,再加上食物水什么的也快没了。
王健这么想着,然后转头问彭城先,“符纸的力量大不大?是符纸的作用和你年的咒有关系,而力量都是一样的?”
“嗯,准确说是的,王健的符纸力量都很大,怎么?”“你问这个干嘛?有办法了?”乐咏和彭城先同样不解,
“那个,符纸王健是有,但是不念咒力量发挥不出来,和纸没差……”彭城先又再次解释,
“不用你的符纸和咒,王健有材料~”王健较为自信的应了声儿,扬了扬眉,乐咏看了王健,打了个响指,对王健笑了下,“王健懂了,符纸的力量源自于他本身,而作用的发挥源自于咒语,也就是说每张燃尽的符纸都带有巨大力量,即使是已经燃烧殆尽,力量也会比火大。”
“啧,乐咏反应真快,嗯,刚才王健他们全部处于墓室中,粉尘中含有绝大多数符纸的灰烬,无论是阴司彭城先,总之,衣服便是最好的火原材料。这个,烧件衣服裹着火不就完事儿了。”王健扬眉说了他的想法。
说完王健就开始动手,王健将包中剩下的一些火拿出来,将自己的上衣外套脱下来,那衣服一碰就落灰,这上面是落了多少层呐。
王健将火放在中间,手将四角的衣服往中间一折,拎起来就放在那墙角,然后就往后退,大概退了有好几米吧,至于火折子的亮度并不强,都有些看不清那里了,王健还在想王健该怎么将火折子准确无误的抛向那里,乐咏接过王健手中的火折子,“我来,我扔的时候你们还要再往后退一些,不然会波及到。”
说完抬手轻轻一掷,那火折子便像原本有路线似的笔直的飞向那火,火折子一脱手,乐咏便也转头往前跑,王健他们还没往前跑几步呢,就‘轰’的一声,王健他们就飞扑在地上,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人呗震得不舒服不说,嘴里又是灰尘又是血的,吐都吐不干净,真让人难受。
“靠,文翰,谁他、妈让你护在爷身上了,给爷起来!”乐咏脸上说不出来的严肃,若是平时,这会乐咏应该一脚就上去了,可是这个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也就是把人推开,
没有说别的了,就是后背上殷红的血一片,看得出来行文翰的伤不小。
乐咏起身缓了下,看样子情况不算太糟糕,而那三个的情况实在是不好,彭城先始终让白起向靠在自己怀里,他的脸色惨白,连嘴唇都近乎白色,而怀中的白起向则是紧闭双眼,嘴角还带有血渍,人呗紧紧拥在怀中,一双手十指相扣,似乎永不分开般的紧扣,当然,手腕上相同的刺青让王健留意了下。
这,就是相爱的伟大吧,无论什么,只是一个人喜欢上了另一个人,就这么简单吧。
王健想和王健和那贵明亮,王健他们只拥有彼此,他会是王健的羁绊,但王健却不知,王健时候能成为他的羁绊。“文翰文翰?撑住了!”
乐咏的声音让王健的视线落在了行文翰身上,他只是靠坐在地上,头微微低下,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手上全被血染红,是那样的扎眼,他缓缓抬起头,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与他的黑墨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仰脸看了乐咏,漾出一抹轻佻的笑容,勾起嘴角“乐咏,王健没事~”说的是那样的轻松……
乐咏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沉默了十来秒,点了头,“那就好,马上就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