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沉子说“不可能,我自小都跟着我爹在山上打猎,对时间和方位的灵敏度超强,就算没有一个月,也得有个二十五天左右,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两天,是不是你记错了时间?”大沉子反问着王健。
如果真像大沉子所说他没有记错时间,王健也更不可能记错时间,那么为何会出现如此大的时间差?莫非还是这个山洞古墓里有古怪?
王健问大沉子如何在淤泥里逃出生天,大沉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大沉子说“他娘的草原太不是东西了,我走进草原,才发现下边是淤泥,我就陷了进去,后来我越陷越深,才发现什么东西在下面拉着我的两条腿,后来我整个身体都陷进了淤泥里,我的口鼻耳朵全身都被淤泥包围的严严实实,正被憋得快死之际,我就被拉到了一个洞里,等我醒来的时候,一个粗大的藤子紧紧缠绕着我,那藤子太他娘的粗了,我和我爹上山打猎这么些年,也从没有见过。”
听大沉子说见到了藤子,王健问大沉子“那藤子是不是青色的无叶。”大沉子点点头问“怎么?老王,你也见到那藤子了?”
王健一本正经地对大沉子说“我不但见到了那藤子,还喝了藤子里的血,而且,那狐狸带我们去的草原本就是沼泽,只不过是施了障眼之法迷惑我他们走进去就是了。”
大沉子听王健所说之后一拍大腿,开始对那狐狸骂骂咧咧,王健又接着问大沉子“后来呢,后来你又遇见了什么?”
大沉子说“后来他马德竟然又出现了狐狸,那狐狸都带着铁链镣铐,身上背着重型弓弩,有个红毛的狐狸还穿着铠甲,当时就把王健吓晕了。
我醒来后狐狸每天都给王健灌不知名的液浆,马德那液浆黏糊糊的,那藤子还每天吸我的血,后来不知怎么的,绑我的那藤子好像得了羊角疯一样,全身抽搐着,把我折腾的够呛。
我瞅准机会挣脱开藤子,我见上面的藤子一眼看不到尽头,我就顺着藤子往上爬,等我爬到了藤子的顶端,我还以为能逃出生天,没想到藤子上头是密密麻麻的荆棘,这荆棘一碰特别扎人,我怕狐狸追过来,就用胳膊挡在头上硬着头皮往上钻了上去。”
说完大沉子伸出胳膊要王健看,只见大沉子的左右胳膊上到处都是累累的伤口。
王健没有开口打断大沉子的话,大沉子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爬了上来之后,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是什么地方,后来我来到一条通道,里面画满了好多古怪奇异的画,我还没看个清楚,就突然天旋地转,我被转的晕晕乎乎,醒来后就到了大厅里,大厅里恐怖异常,上面还吊着狐狸骷髅,我远远看去大厅石板下有亮光,王健还以为有人住,就顺着楼梯下来了,刚碰上你就被你一拳打得血流如注,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晓了。”
王健沉思片刻,对大沉子说“大沉子,你说的那群戴着铁链镣铐背着弓弩的狐狸,我也曾见过。”
大沉子急忙凑过来想要听,王健把这两天以来的是是非非给大沉子说了一通,大沉子听得目瞪口呆。
大沉子愣着神伸出手拍拍王健说“老王,刚才我在上面石块旁发现的一条细长的金黄色的丝,用牙咬了咬之后,发现它竟然是黄金做的,那不会就是你说的朱雀丝吧?”
王健点了点头急忙问“大沉子,你没有对那朱雀丝做什么吧?”
大沉子像泄了气的球对王健说“还做什么呢?那朱雀丝也真邪乎,我发现那是黄金做的,就要去拽,没想到我刚拽了一下,整个大厅都开始晃晃悠悠的,王健急忙撒手,后来见晃动停了,我又去拽,马德上面大厅好像是有意和我配合一样,又开始晃个不停,最后吓得我赶紧松了手。”
王健恍然大悟笑着说“我说怎么刚才这墓室晃个不停,原来是你贪心拽朱雀丝搞出来的,大沉子,你还真是个秉性难移的愣种啊。”大沉子一听急了就要来打王健,要知道大沉子是最烦别人叫他愣种的。王健急忙道歉。
说归说,要不是大沉子在上面拉朱雀丝,这几个石人还不知如何要对付,只是令王健不解的是,为何墓室震动石人便停止了对王健的攻击。莫不是石人也怕震动,王健把刚才在墓室里的经过对大沉子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