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闭目思神,然后睁开眼睛盯着徐伟才,徐伟才一愣,虽然隔着黑夜,但是借着月光,徐伟才还是可以看见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蜡烛和煤油,”王健说到,“是蜡烛和煤油,你把蜡烛放在容易起火的地方,然后在蜡烛周围倒些煤油,这样就可以很容易引起火灾呢?而且蜡烛也可以很好的算好时间。
至于电热水壶根本就是一个骗人的东西,只是为了迷惑警方的调查方向,不过有些地方确实还是很佩服学长的,居然想到了蜡烛和煤油,这些东西在大火下一点痕迹也不留。”
徐伟才死盯着王健,冷静的说到“可是在我的不在场证明中,我在出校门买东西的时候死恰巧碰见我的朋友,这是一个巧合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你说我把电热水壶放在背包,那必然会在背包里的一些生活用品染上碳黑,还有你所说的煤油,我又要怎么存放呢?还有我记得小木屋的钥匙只有一把,平常都是锁门的,如果凶手是我,那我又要怎么打开小木屋的门呢?”
“唉!”王健叹了口气,“学长你还不认吗?”
“我要听你怎么解释这些问题?”徐伟才还是冷静的看着王健。
“那不是巧合的不在场证明。”突然一声音响起,从黑夜中走出两个人来。王健,徐伟才尧依青和梅德明都是一愣,这两人正是,广高翰和袭俊豪,袭俊豪死死盯着徐伟才。
“我和袭俊豪已经在旁边躲了好久了!”广高翰突然对着众人说到,然后看向徐伟才,“那个不是巧合的不在场证明,因为你那个朋友每个晚上都会在哪里玩,还有电热水壶放进背包时,你用塑料口袋包着电热水壶,所以没有染上碳黑,而煤油就装在你背包里那个小塑料瓶的洗涤剂吧!
至于小木屋的钥匙,其实不难拿到,因为有很多人去拜访庆伯,庆伯就把钥匙放在墙上的钉子上,你可以很轻松的拿到钥匙,然后骗庆伯说我有事,待会才来看你,然后你马上去把小木屋门打开,在回来送回钥匙。”广高翰盯着徐伟才。
“我查了,”
广高翰又说到,“你在五天前,买了煤油,蜡烛和电热水壶。你能告诉我你买这些干什么吗?”广高翰看着徐伟才,而徐伟才沉默的看着广高翰,过了一会儿,徐伟才的声音响起。
“广高翰,我们在一起破了多少案子?”徐伟才问着广高翰。
“已经不记得了!”广高翰说到。
“对啊!多少案子啊!真是让我怀念啊!”徐伟才抬头看着月夜,小声的说到“‘洪流二智’,‘洪流二智’啊!此时真是一种讽刺啊!”
“你为什么要杀仝忆萱。”广高翰看着徐伟才。
徐伟才盯着袭俊豪,说到“因为她伤害我最爱的亲弟弟!”
“唉!”广高翰叹息了一声。
“哥哥!”袭俊豪看着徐伟才,跪倒在地眼泪也留下下来,“都是我的错!”
“不,”徐伟才冲到袭俊豪身旁扶起袭俊豪,悲伤的说到,“弟弟,你没错,自从爸妈离婚后,你就从来没有错过,这一切都是仝忆萱那个女人的错。”
梅德明和尧依青看到这一切完全懵了,只有王健和广高翰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早就知道这些了。
“不,哥哥你真的错了。”袭俊豪哭泣着。
“徐伟才学长,”王健看着徐伟才,“也许你真的错了!”
“你懂什么?”徐伟才怒吼王健,“当时那个女人甩了我弟弟,你知道我弟弟有多难过吗?有几次我弟弟差点就自杀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也许…………”
徐伟才脸色又变得扭曲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如果当我在遇见那个女人,我一定要杀了她。哈哈……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没想到那个女人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当时看见她又高兴又害怕,我高兴我终于可以报复她了,害怕她会揭开我弟弟的伤疤,所以我一定要杀了她。”袭俊豪突然大声的哭泣了起来。他在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
“唉!”王健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仝忆萱为什么会抛弃袭俊豪学长,但是我知道仝忆萱一定还深爱着袭俊豪学长,要不然,仝忆萱也不会报考这所学校,也不会加入谋算社,更不会还带着那条和袭俊豪学长一模一样的手链。”
“对啊!哥哥,”袭俊豪平复了心情,然后说到,“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当时我和一个女生关系特别近,其实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小萱就以为我要和我分手,想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于是她那天来找我谈分手的问题。